程锦本能地感到敌意。他伸出手：程锦，远川金融分析部。

    林志远敷衍地握了握他的手：林志远，远川的...老朋友。他特别强调了最后两个字。

    陆远川冷冷地说：我们正在用餐。

    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林志远却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程锦：程先生如果有兴趣跳槽，林氏集团随时欢迎。我们最欣赏...有野心的年轻人。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两人一眼，转身离去。

    餐桌上的气氛一时凝固。程锦低头看了看名片——林志远，林氏集团副总裁。

    别理他。陆远川的声音恢复了平静，拍卖会后还有舞会，你会跳舞吗

    程锦摇摇头。大学时参加过几次交谊舞社团，但水平仅限于不踩到女伴的脚。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陆远川的话让在座所有人都露出惊讶的表情，包括他自己。

    晚宴结束后，程锦真的和陆远川跳了一支舞。在《月河》的旋律中，陆远川的手稳稳扶住他的腰，引导他旋转。程锦笨拙地跟着步伐，却意外地没有踩到对方的脚。

    学得很快。陆远川评价道，呼吸拂过程锦的耳际。

    回程的出租车上，程锦一遍遍查看银行余额：502，718.00元。一周前他还是个月光族，现在却有了五十多万的存款。这足够付清他所有的助学贷款，还能换个更好的公寓，甚至买辆代步车...

    手机又震动起来，是系统通知：

    【检测到绑定对象陆远川当前心情值：810（愉悦）】

    【近期压力源：林氏集团竞标案、前男友纠缠】

    程锦挑眉。原来林志远是前男友难怪那种敌意...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无意中卷入了一场复杂的情感纠葛。

    出租车驶过灯火通明的商业区，程锦望着窗外闪烁的霓虹，思绪万千。今晚的一切像梦一样不真实——昂贵的艺术品拍卖，主桌的座位，还有那个突如其来的舞...最不真实的是陆远川看他的眼神，仿佛他不仅仅是一个普通员工，而是...特别的人。

    程锦摸了摸西装口袋里的拍卖证书，突然感到一阵愧疚。这一切都建立在欺骗的基础上。如果陆远川知道真相，知道他只是为了系统返利才接近他...

    手机再次震动，打断了他的思绪。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程先生，有些钱不是那么好拿的。小心玩火自焚。——L

    程锦的手指僵在屏幕上。L...林志远他怎么知道自己的电话号码又知道了多少

    车窗外的霓虹灯突然变得刺眼起来。程锦意识到，这场危险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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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深化关系

    周一早晨，程锦站在公司大楼前，仰头望着顶层那间办公室。阳光在玻璃幕墙上折射出刺眼的光芒，他眯起眼睛，手里紧握着两杯咖啡——一杯美式，一杯拿铁加双份糖浆。

    系统界面上显示：

    【绑定对象：陆远川】

    【当前心情：410（烦躁）】

    【压力源：林氏集团竞标案（65%）、董事会质疑（35%）】

    【今日喜好：冰美式、深蓝色、安静环境】

    昨晚收到那条威胁短信后，程锦几乎没怎么睡。林志远像一团乌云笼罩在他的头顶。但系统的新功能给了他一丝希望——如果能更好地理解陆远川，也许他能找到保护自己的方法。

    电梯门打开，程锦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令他意外的是，陆远川已经站在里面，眉头紧锁地盯着手机。

    陆总早。程锦轻声说，递过那杯冰美式，您看起来需要这个。

    陆远川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