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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晚,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我看着江肆手中鲜血淋漓,恍惚间想起上个月暴雨,江肆高烧不退,我割开手心将淡蓝色的血液喂进他嘴里。
那时,他迷迷糊糊吻上我汗湿的鬓角,说等腿好了就带我去看极光。
现在,他健全的腿正稳稳地站在我面前,手上沾满的却是我的血。
我强忍着喉咙泛起的腥甜,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嘴里凿出来。
江肆,我说过,为了上岸见你,我的鲛珠早就化成了双腿,现在你手中的肉团那是我们的孩子!
不可能......
江肆突然掐住我脖子,一张脸偏执到吓人。
你这种冷血动物,怎么可能怀孕!
你在骗我!在骗我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