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绕地球的金属环。而更令人恐惧的是，每个曾拥有系统记忆的人，视网膜上都浮现出林默的虚影：

    这不是复仇。他的声音直接在脑内响起，是选择题。

    空中落下无数贝壳币，每枚背面都刻着两个选项：

    A.

    保留人性（代价：遗忘系统）

    B.

    进化成机械生命（奖励：永生）

    05:30

    最后1元

    小女孩在沙滩上捡到一枚特殊硬币——1999年版1元人民币。当她递给机械少年时，硬币突然融化成液态金属，包裹住他的手臂。

    错误指令！少年体内的AI发出警报，检测到原始协议！

    他的机械外壳开始剥落，露出与林默完全一致的人类皮肤。而更深处，某个被锁死的记忆分区正在解锁：

    α-48号实验体真实身份：林默的克隆体，装载人类意识备份。

    海浪突然剧烈翻涌，海底升起一座巨大的数据塔——正是当年普罗米修斯计划的主机。塔顶的全息屏显示：

    【财富系统最终结算】

    【当前持有：1人类灵魂】

    【可兑换：1个文明的未来】

    机械少年（或者说，复活的林默）抱起小女孩走向数据塔。她手腕上的条形码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行荧光小字：

    第48号测试结果：合格。

    而环绕地球的金属环开始播撒某种金色微粒，所有选择A选项的人类，后颈的条形码疤痕都化作了星光消散。

    在宇宙尺度上，某个高等文明观测站记录下这样一行数据：

    【实验星球编号：Earth】

    【最终结论：该物种通过测试】

    【推荐升级方案：情感货币体系】

    观测站的控制台上，一颗刻着贝壳纹路的金属球突然发出嗡鸣。

    地球人居然用仇恨兑换了救赎外星研究员触须飞舞，调出林默最后操作的画面，有意思……把这份数据打包，卖给隔壁的战争文明。

    他的助手突然指向屏幕边缘：等等！那个克隆体在干什么

    放大影像显示，机械少年正将最后一枚贝壳币塞进小女孩手里，硬币上不知何时多了一行新刻的小字：

    下次测试，换你们当实验品。

    观测站警报骤然响起，所有屏幕同时闪现地球的实时画面——全人类正仰头看向星空，手中握着闪闪发光的贝壳币。

    第15章结局

    00:00

    数据洪流

    金属环在地球同步轨道展开成巨大的全息屏幕，上面跳动着全球77亿人的选择结果：

    【保留人性：7，699，999，999票】

    【机械进化：1票】

    那一票是来自海底休眠舱苏醒的少年。他站在数据塔顶，看着掌心逐渐褪去的机械纹路苦笑：看来连我自己都背叛了自己。

    小女孩拽了拽他的衣角：因为你这里还是热的。她的小手按在他胸口上，感受着那颗人工心脏的跳动。

    塔底的机械苏晴突然抬头，用最后的能量投影出林默的虚影：

    仇恨烧尽了系统，但...虚影指向太阳，你们忘了真正的财富是什么。

    02:30

    阳光货币

    随着金属环调整角度，太阳光被折射成七种颜色的光束，精准照射在每个曾拥有系统记忆的人身上。他们后颈的条形码疤痕开始发光，转化成不同的图案：

    1.

    渔民变成浪花徽记

    2.小女孩浮现彩虹纹样

    3.机械少年胸口亮起心跳光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