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的瞳孔骤然收缩。那张工作证上的钢印在网吧霓虹灯下泛着冷光，证件照里的男人——正是此刻站在柜台后的网管！

    原来是你。网管慢条斯理地摘下黑框眼镜，露出左眼睑处一道三厘米长的疤，从你买矿泉水开始，所有支付记录都在我们监控下。

    林默的喉咙发紧。他注意到对方右手正按在柜台下的报警按钮上，左手却突然推来一张纸条：

    【想保住系统就配合】

    【今晚23:00

    城中村废品站】

    纸条背面印着熟悉的血色沙漏图案，和系统界面一模一样。

    现在。疤脸男突然提高音量，包间费每小时30元，押金200。他故意把扫码器往监控摄像头方向偏了偏。

    林默颤抖着支付230元，系统提示如约而至：

    【检测到消费230元，返还460元】

    【当前余额：1966元】

    但这次到账提示后紧跟着一段乱码似的符号，疤脸男看到后竟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B区13号机。他扔来一张房卡，建议你玩玩《赛博朋克2077》——尤其看看银行劫案那段剧情。

    林默刚转身，身后又传来压低的声音：对了，你前女友的现男友...疤脸男敲了敲自己太阳穴，他表叔在反洗钱中心。

    走廊灯光突然闪烁，1966元的余额数字在屏幕上扭曲了一瞬。远处包间里传来游戏音效：Wake

    up

    samurai...we

    have

    a

    city

    to

    burn.

    第3章暴富开始

    23:15，城中村废品回收站

    林默攥着手机，站在锈迹斑斑的铁门前。废品站里堆满破旧的电器和纸箱，空气中弥漫着金属和霉味混合的刺鼻气息。

    疤脸男——现在他知道对方叫陈锋——正蹲在一台老式电视机前，用螺丝刀撬开后盖，露出里面闪着红光的微型设备。

    系统不是天上掉馅饼。陈锋头也不抬，它是个社会实验。

    实验林默皱眉。

    对，测试普通人突然暴富后的选择。陈锋终于抬头，左眼睑的疤痕在昏暗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你是第47号实验对象。

    林默心跳加速：那前46个人呢

    陈锋冷笑：37个因为贪心，触发系统惩罚，资产清零。6个被监管局盯上，进了局子。剩下3个……他顿了顿，疯了。

    林默脊背发凉：那你为什么帮我

    因为我看中你的克制。陈锋站起身，你没像其他人一样，第一天就去买奢侈品炫富。

    他递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串数字：1000。

    明天，选这个当初始金额。

    次日09:00，市中心购物广场

    林默站在Gucci专柜前，柜姐瞥了眼他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连欢迎光临都懒得说。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他随手点了三件衬衫，包起来。

    柜姐假笑：先生，这三件总价9800元。

    林默直接亮出手机余额——1000元初始金，4倍返利，余额4000元。

    先付1000，剩下的……他故意拖长音调，等我换家店。

    柜姐脸色瞬间变了：先生，我们可以给您预留！

    但林默已经转身走向隔壁Apple

    Store。

    10:30，Apple

    Store

    最新款iPhone，顶配，两台。林默对销售员说。

    销售员微笑：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