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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勃勃地收拾东西,想要去上班。
却被段鹤栖一把抢过行李箱。
这份工作可是要住在外面的,你长期不回家,是想干什么
曲舒然觉得他黏人又好笑,冲过去抱住他,缩在他怀里哧哧发笑。
怎么,舍不得我就说出来。
段鹤栖扣着衣角,冷笑。
曲舒然你真不要脸,谁想你了,我只是不想看你出门时间太久,给我戴绿帽子。
这事你自己看着办,要么你去大厂,找你的锦绣前程,要么我们分手,老死不相往来。
曲舒然瞬间愣住,她呆呆地从他怀里钻出来。
可这是我的工作啊。
世界上有千千万万种工作,你没必要偏偏选择这一种。
事情以曲舒然退让告终。
她放下她的前程,进了最危险的地方。
第三次分手,是在一起的第六年,曲舒然怀孕,问段鹤栖能不能结婚。
段鹤栖捏着那份B超单,愣了许久,发出一声爆笑。
曲舒然,你别是搞老子吧哪次做,我没有带套你怎么可能怀孕
曲舒然扣着手指,不知如何应对。
避
孕
套也不应有效,段鹤栖,我就是怀了你的孩子,你是不想负责吗
段鹤栖点了根烟,在阳台上沉默片刻。
最后只发出一声叹息。
分手吧,你要的东西,我给不了你。
曲舒然不知道自己要了什么让段鹤栖说出这么一句扎心的话。
这次她是真的伤了心,一言不发的从家里搬走。
没想到,她去医院堕
胎的时候,段鹤栖不知道用了什么神通,居然找到了医院。
那天他抱着刚做完流产手术的她,说要给她一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