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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狱长
看法。

    “咳咳!”佩吉男爵清了清嗓子,对同事们说道,“尊贵的大人们,这个案子已经十分清楚,主谋怀亚特是反对女王的婚事,试图拥立简·格雷。

    我们没有找到伊丽莎白公主牵涉其中的确凿证据。

    我提议,就此形成结案报告,禀报女王吧。

    ”加德纳主教一听,不甘心地大喊起来,“不不!这个案子还没有结束!我不会同意在报告上签字!”枢密院的几位大臣左右看看,两位都是女王跟前的红人,该同意谁呢?这时,典狱长白丁菲德站了出来,“我已审问过很多犯人,看起来他并没有更多要交代的了。

    ”他官职不大,头衔也不过是爵士,但他一开口,几位大臣也顺水推舟表示同意,毕竟谁愿意一直在牢房里看折磨犯人呢。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即使受刑,怀亚特也不会说出伊丽莎白的名字,这个案子应该到此结束。

    佩吉男爵微笑起来,“那么,就劳烦爵士起草结案报告吧。

    ”伊丽莎白回到囚室,松了一口气。

    她想找罗伯特分享今天的情况,可是转念一想,又在卧室窗边坐下,又拿了一本书,静静读着,时而欣赏窗外风景,时而看一眼墙上的那块石砖。

    太阳渐渐向西移去,那块石砖终于发出了轻轻地敲了起来。

    听它响了几声,伊丽莎白好整以暇地站起来,挪开了砖块。

    “伊丽莎白!”罗伯特迫不及待地喊了一声,“你还好吗?我上午找你,可是你不在。

    ”“很不巧,那时我被带到地牢去了。

    ”伊丽莎白淡定地回道。

    “地牢?”听到这个词,罗伯特大吃一惊,“他们怎敢这么对你?你有没有……”他打量着伊丽莎白,看她神态自若,头发服饰整洁,于是放心地把“受伤”这个词咽了回去。

    看他着急的样子,伊丽莎白轻轻笑了一声,“放轻松,我一点事儿也没有。

    ”说完就将上午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了他。

    罗伯特听完,为伊丽莎白感到高兴,“也就是说,关于你无罪的报告会送往女王所在的白厅宫——”------太阳西沉,将泰晤士河映照出粼粼的波纹,白厅宫也被染上了一抹红色。

    玛丽女王正在一封信,炉火映在她的脸上,照射出细细的皱纹。

    她也曾青春美丽,但她的人生经历了很多磨难,磨掉了少女时代的无忧无虑,只留下刚直的个性与火爆的脾气,顽强地反抗命运。

    玛丽的出身高贵,她的母亲——阿拉贡的凯瑟琳——是来自西班牙的公主。

    她原本是双亲的掌上明珠,是国王亨利八世唯一的合法继承人,本应是女王。

    但是,命运展露了它的无情和嘲弄。

    安妮·博林夺走了王后之位,而伊丽莎白夺走了公主之位。

    玛丽被贬为私生女,她的头衔、财富、仆人都通通被挪到了伊丽莎白名下。

    凯瑟琳王后被亨利八世赶出王宫,孤独地死在剑桥郡的一座城堡里,玛丽甚至不被允许参加母亲的葬礼。

    玛丽也曾经愤怒、哀求、哭泣,终究无法打动父王的铁石心肠。

    弟弟爱德华六世死后,理应由玛丽继承王位,但爱德华六世临终前将王位传给表侄女简·格雷,玛丽又一次失去了王位。

    这一次,命运终于眷顾了玛丽一回,她率领骑士们进入伦敦,夺回了自己的王冠。

    她今后决不放手,有任何人试图抢走她的东西,她都将无情碾碎!伦敦塔典狱长白丁菲德已经到了,他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房间,鞠了一躬,“很荣幸蒙您召见。

    ”随后恭敬地递出文件,“女王陛下,现在呈上枢密院对谋反犯人怀亚特,以及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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