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为你……为我们的……未来……努力……。

    她呵出的白气暖在我脸上，指尖却冰得像霜。

    她突然扎进我怀里，声音闷闷的：

    为啥不肯依赖我

    我低头吻住了她颤抖的嘴唇，贴着她耳畔呢喃：

    对不起，我爱你。

    这一吻，满是委屈与心疼，

    将她的倔强一点点化成柔情。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

    阳光从窗帘缝隙溜进来，在苏璐发梢镀了层金边。

    这是酒店

    她支着下巴盯着我，指尖无意识绕着被角，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

    醒了

    她声音带着鼻音，

    转身掀开外卖袋时，塑料袋哗啦作响。

    宿醉的头痛如潮水般涌来，

    桌上粥还冒着热气。

    苏璐拉开窗帘，窗外的阳光格外刺眼，原来已经是正午了。

    突然，一个手机屏幕杵到眼前，

    照片里丁梅勾着我脖子，红酒杯在闪光灯下晃出危险光芒。

    苏璐指甲叩着屏幕：解释！

    学费……学校催得紧……

    我攥着被单，喉咙发紧，声音有些发颤。

    我捂着头装疼，余光瞥见她攥紧的手机

    —

    那是我省吃俭用半年，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她眉心拧成了个结，眼神像要拆穿我：

    还差多少

    我心一横，编出一个数字：五千。

    刚说完，手机一震，

    我低头一看，六千元的转账信息躺在屏幕上，备注是学费+早餐。

    你转我钱干嘛！

    我抓住她手腕，却摸到袖口磨破的线头。

    你怎么办

    她抽出胳膊把粥推过来，耳尖泛红：兼职工资的马上就要发了。

    苏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低头笑，

    记得多付些彩礼。

    我一把搂住苏璐。

    宿舍楼下，风卷着银杏叶打旋。

    我仰着头大喊：苏璐！我想你！

    整栋楼的窗户都探出脑袋。

    她从三楼阳台探出身，粉色大衣被风吹得鼓鼓囊囊，像只受惊的兔子。

    阳光洒在她通红的脸上，我们的目光撞在一起，恍惚间听见心跳声震耳欲聋。

    9

    签约时刻

    当了签合同的日子。

    此刻，面前的苏璐，

    一袭珍珠白缎面西装裙，利落的剪裁完美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肩线处别着一枚镶钻蝴蝶胸针，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光芒。

    我坐在谈判桌对面，当钢笔尖划过纸面，她突然抬头，

    睫毛在冷白灯光下投出扇形阴影：萧总准备好签字了吗

    出发前，丁伟和丁梅又打听到一些关于苏璐的新消息。，

    大学毕业以后，苏璐消失了一段时间，

    再出现时，整个人变得更加冷漠，就连对家里人也都毫不留情。

    这次找我合作，肯定没有那么单纯。

    但是我还是坚信，苏璐可能欺骗我，但是绝不会害我。

    所以，我仔仔细细地研读了合同，

    却没有找出哪怕一丝可能对我不利的条款。

    我签完字，对着苏璐展现一个完美的客套笑容。

    苏总，合作愉快。

    那一刻，我俩心中都清楚，我们之间的复杂关系进入了一个新篇章。

    10

    雪夜拥吻

    走出苏璐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