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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点
    翌日,宋昭清提了一饼武夷茶到余家拜访,余家门房认出长平,知道是贵客,忙将她请了进去,说老爷提前有吩咐,请贵客直接到正房等候,他这便去通传。

    宋昭清还没坐下,余景程便匆匆迎了出来。

    “昨日收到你的帖子我还疑惑,想着等明日上衙问问你有什么要紧的事,没成想你今日就来了。

    ”他让身边人接过宋昭清带来的茶饼,“你说说你,来都来了,还带什么东西。

    ”宋昭清笑了笑,说道:“这是家里祖父前些时候派人送来的,说是福建那边送来的新茶,刚巧碰上了,便想着带来你这里一起尝尝鲜。

    ”余景程叫下人先去沏一壶宋昭清送来的茶,对着宋昭清问道:“昭清这次来是有什么急事?可是吏部出什么事了?”“不是。

    ”宋昭清摇摇头,“是我有一点私事想问问余叔。

    ”余景程听到宋昭清的称呼变化,已经猜到她要问自己什么,只是也不明白为何宋昭清要来问他,“你是想问你父亲的事?”“正是。

    ”宋昭清察觉到余景程的不解,同他解释道:“说来也是惭愧,我虽由父亲抚养长大,只是他从不曾对我说过他以前的事。

    小时候我不懂,现在乍然遇见父亲之前的熟人,便起了几分探究之心。

    ”“那你可有什么想知道的?”余景程听到宋昭清的解释,便放下心来,问宋昭清想问些什么,并表示其实他与宋伯远之前也算不上十分熟稔。

    宋昭清让余景程随便说说,父亲离世的时候她年纪尚小,现在能听到有关父亲从前的故事便很满足了。

    余景程说,宋伯远宋大人是他之前的上司。

    余景程是太和六年的举人,久考进士不中,余家没有家底让他再耗下去,他便只好去吏部等官。

    一等等了两年,余景程才等到鸿胪寺一个正九品的司仪署的署丞,虽然是个九品芝麻官,但好歹是个京官,余景程收拾收拾便走马上任了。

    宋伯远是他的上司,时任鸿胪寺少卿,从五品,那时候鸿胪寺卿空任,寺内大小事务都由宋伯远处理。

    余景程说,宋伯远人很好,为人知人善任、体贴下属,还经常能为他们鸿胪寺的人争取福利。

    当时鸿胪寺上下大大小小的官员都很服宋大人,余景程也不例外,他升任鸿胪寺寺丞便是宋大人提拔的。

    没两年,宋伯远调任兵部侍郎,主掌边防事务。

    余景程也跟着老上司调了过去,只是兵部事忙,他纵使升官了但官品不够,见到宋伯远的机会也越来越少。

    不过宋大人为人和善,跟着他有好处拿,兵部很多人都喜欢他,敬重这位新上司,连带着余景程这等“老人”也跟着沾光。

    直到太和十年。

    余景程看了一眼宋昭清,见她神色如常不像是有什么心事,这才继续往下说。

    太和十年,先太子被废,诸多与先太子交往甚密的官员或被贬或被废,这事本不干宋家的事。

    但半月后,宫里突然传出旨意,宋伯远触怒上颜,无人臣礼,犯大不敬罪,贬为庶人,流放岭南。

    当时许多人猜测,宋大人是为先太子求情,才会遭此一难。

    宋伯远被贬,他的许多亲近下属都被暗暗排挤,余景程也不例外,近几年才好了些,虽仍是正七品,但监察御史手中有弹劾之权,等闲不会再有人给他脸色看。

    宋昭清沉默的听完了,听到自己父亲被贬流放时并没有太大的心理波动,这么多年,那句“罪臣犯官”在宋昭清心里翻来覆去滚了多少遍,宋昭清早猜到父亲定是犯了什么事才会被贬,只是在听到流放岭南时,宋昭清眼皮突然跳了跳,连忙反问:“流放岭南?”余景程说的口渴,正倒了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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