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常主动,那些个千金小姐哪能做到这般,兄台你竟这般忍得住
周围三五成群,个个一脸醉态,口中无忌。
但看着他们衣着不俗,恐怕非富即贵。
她举止粗俗不堪,难当主母之责,各位同僚们还是莫要再打趣了。
······
心堵的难受,有一股气上不去也下不来。
母亲曾说我整天乐呵呵的什么都不放心上,可为何这次心如此难受。
落寞间便见景肆出了凉亭,还来不及躲,他就已经看见了我。
他怔了一瞬,经过我身旁时冷淡开口:回府。
回府的路上马车内异常安静。
平时,我会拼命吸引他的注意,绝不会让气氛冷至冰点。
可现在,我蔫蔫的依靠在车壁上,脑中不断的回想着他说的话。
景肆的目光频繁的落在我身上,眼神依旧冷冷的,他张口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4、
日子过的飞快,从那夜之后我和景肆的关系形同陌路。
其实之前也是,只不过是我一心凑上去才能维持表面亲昵,老夫人看在眼里,每日请安她都要晾着我一会儿,见我一脸无所谓,最后只能重重的叹息一声放我回去。
景肆看似知礼实则很倔,绝不可能低下头找我说话。
但这次我也是伤着了,不想再去没脸皮的贴上去。
这日,小桃慌张的跑到我跟前:少夫人不好了,太太递消息来说月少爷他入大狱了!
什么!
着急忙慌的赶到家里,就见母亲着急的来回踱步。
母亲,弟弟他究竟怎么了
母亲叹了口气:昨日他与友人出门相聚,直到今日还未归,我找人打探一番,谁知道那人说你弟弟打了丞相家独子,被人家扣在大狱里!
蝉儿,你回去求求好女婿,他也是当官的,定能救出你弟弟。
弟弟看着不着正形但心底善良纯真,实在想不通他怎会打人,还是丞相独子。
我紧紧攥着食盒,轻轻的推开书房的门。
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拉下脸面找他说话,如今这般求人办事,实在有些尴尬。
夫君还未用饭吧,蝉儿带来了你最爱吃的樱桃肉····
我不饿,你拿走吧。
他专注的立于书案前写字,一个眼神都没给我。
这是蝉儿亲手为夫君所做呢,手都被油溅到了,好疼的······
凝脂般的手背上确实有个凸起的红包。
他眼神不自然的转了转,嘴唇轻抿:
何必做这些。
他态度也软了下来。
经过这三年,我哄人的技术愈发强,拿捏景肆,我还是手到擒来。
饭毕,我轻柔的按摩着他的肩膀:昨日我弟弟不知为何与丞相家的独子打了起来,如今被扣在狱中,求夫君想想法子吧!
景肆闭目思索片刻,缓缓开口:丞相为人护短,月谨安当街打他的独子,月谨安顽劣惯了,正好用此机会好好磨磨他的气性,顶多关上月余,等丞相气消了,我定会亲自去赔罪接他回来。
月家就剩母亲和弟弟了,如今母亲年龄大了,别说月余,就是几天她也受不住,既然夫君做事不理,那蝉儿自己去。
失望感充斥全身,要是我和景肆的关系平平,又怎么会奢望他来帮助呢。
5、
出来时天空已飘起雨丝,不顾小桃的劝阻,我拿起钱财就朝着大理寺走去。
景肆为了拦住我,连马车都不给我坐,真是小气极了。
姑娘,快让开!
一匹雪白色的马正飞速的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