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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征图
算停手。

    “心棠。

    我差不多好了,我们去吃饭吧。

    ”没人回。

    她扭了扭脖子,发现陆心棠不在,她内心了然,想来定是陪她一天太累回去休息了。

    再往后一转头,便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周啸阑。

    霞光落在他的脸上,在他高挺白皙的鼻梁上打下了一道侧影,让她看不清眼前人的情绪。

    这人居然没走?她抬脚从木梯上下来,画壁顶处她够不着,陆心棠帮她找来了一架木梯,怎奈这木梯有点不太牢固。

    踩到第二格那木梯便晃了晃,她斜斜栽倒下来。

    本已认命闭上眼,却跌在了一个散发着淡淡云杉香的怀抱中。

    “多谢。

    ”赵柔柯被他抱住有点不自在,想要跳下来。

    周啸阑就这么抱着她,没撒手,并将她背上的画筒也一块取了下来,背在自己的身上。

    “周伯。

    ”老管家在旁边“诶”了一声。

    “回吧。

    ”周安眉开眼笑地回了一声。

    “好嘞。

    ”赵柔柯在他怀中挣扎。

    被她挠了两下,周啸阑没什么耐性。

    他垂眼看她,低声唤道,“别动。

    ”说完那人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两只腕子。

    手腕没有了衣料遮挡,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粗砺指腹传来的温度。

    直到上了轿子,周啸阑才把她放下来。

    他从马车的长条软凳下抽出了一个药箱,然后打开一个瓷瓶,替她的胳膊上药。

    赵柔柯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肘被那木梯给蹭破了一块皮。

    那药膏擦在伤口之上,她轻声地抽气。

    周啸阑看着她娇气的模样,“疼?”她点点头。

    “自知疼就不要莽莽撞撞的。

    ”赵柔柯累了一天,现下可没打算在嘴上吃亏,张口便回:“我哪次受伤不是因为遇到你。

    ”周啸阑还真回忆了一下,几次她受伤似乎他都在场。

    尤其头回,他还是那个始作俑者。

    再上药时,他力道明显轻了许多,伤口上传来一丝凉风,是周啸阑一边上药一边在吹着伤口,她有点不自在,总觉得胳膊被他握过的地方一片灼热,上完药后赶紧抽出了自己的胳膊。

    静默片刻,周啸阑看着她开口,“宋太傅纵横朝政十几年,不会轻易任人摆布。

    ”她闹这么一出,京师人尽皆知。

    那画虽还未完稿他却已能窥见完作的悲壮。

    那是一幅出征图,她的笔法却像是已经在这世间历经几十年,看透了是非成败,时盛时衰。

    今日已有不少行内人士前来品评,甚至宋公明也来了。

    这番才名播出去,宋公明若不让她进书院,京师人难免要猜测是他宋公明公私不分,让珠玉蒙尘。

    赵柔柯又露出那种狡黠的眼神,“大人说笑了,我从未想要摆布任何人。

    大人那封举荐信确实救了我的燃眉之急。

    只是若不能有实名,大人落个识人不佳的名头,而我,亦是名不正言不顺,此一番若成了,以后我在书院替你办事也方便。

    虽是险招,但却能一举三得,你我当浮一大白。

    ”她又想念芸娘的酒了。

    周啸阑想到那日她醉酒,撑着下巴,心情忽然变好,露出个促狭的笑来,“某人一杯倒,我可不想再给人当回爹。

    ”赵柔柯扭过头去再不搭理他。

    傍晚,陆心棠拿着黄油纸包,里面装的是热乎乎的包子,烫得止不住抖手。

    鼓楼画壁前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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