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纹理都变得模糊。

    陆川松开她时，两人的呼吸都凌乱不堪。

    他额头抵着她的，漆黑的眼眸里翻涌着滚烫的情绪，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抱歉……没忍住。

    话虽这么说，他却又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一下，像是要把这个吻的温度刻进彼此的生命里。

    林小满的指尖还揪着陆川睡衣的衣角，布料被攥出深深的褶皱，她仰起头时，正对上他眼底翻涌的暗潮。

    月光将两人的影子叠在地板上，交织成缠绵的形状，楼下飘来的零星人声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陆川喉结滚动了一下，喉间溢出一声低笑。

    他捧住林小满泛红的脸颊，指腹轻轻擦过她发烫的耳垂，动作却不再像平日那样大大咧咧。

    你睫毛在抖。

    他的声音比耳语更轻，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鼻尖，像受惊的蝴蝶。

    林小满睫毛颤得更厉害了，恍惚间竟觉得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陆川垂眸望着她，平日里张扬的眉眼此刻敛着柔光，月光淌过他高挺的鼻梁，在侧脸投下一道利落的阴影，下颌线紧绷得像是随时会绷断的弦。

    别动。

    他突然开口，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林小满感觉他扣在她后颈的手指微微收紧，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细嫩的皮肤，电流顺着脊椎一路往上窜。

    她下意识抓紧他的睡衣下摆，却摸到他后背沁出的冷汗，这才惊觉原来紧张从来不是单方面的事。

    陆川的目光落在她嫣红的唇上，又猛地移开，像是被烫到一般。

    他突然轻笑出声，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嘲：完蛋，说好要慢慢来的。

    话虽这么说，他的拇指却已经无意识地抚过她下唇，动作轻柔得像是触碰一朵沾满晨露的花。

    林小满抬头时，正对上他骤然暗下去的眼神，那双总带着笑意的眼睛此刻翻涌着滚烫的暗潮，看得她呼吸一滞。

    小满。

    他突然叫她的名字，声音低哑得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

    不等林小满回应，他已经俯身，在距离她唇瓣不到半厘米的地方停住，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林小满能清楚地看到他睫毛上凝着的细碎月光，还有鼻尖渗出的薄汗。

    我可以……

    他的话被一声急促的吞咽打断，可以再近一点吗

    不等林小满点头，他已经吻了下来。

    这次的亲吻不再是试探，陆川掌心牢牢扣住她后脑，舌尖撬开她微张的唇，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

    林小满轻颤着抓住他的肩膀，却被他顺势一带，整个人跌进他怀里。

    他的另一只手紧紧搂着她的腰，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月光不知何时被云层遮住，房间陷入一片昏暗。

    陆川的吻从唇瓣一路辗转到她耳垂，滚烫的呼吸喷在敏感的皮肤上，林小满轻喘着想要躲开，却被他用鼻尖蹭着她的脖颈，低低地哄：别怕。

    他的声音里带着情欲的沙哑，却又克制得让人心疼，我只是……想把你刻进心里。

    林小满的理智在他的亲吻里渐渐瓦解，她伸手环住他的脖颈，主动回应着这个炽热的吻。

    陆川猛地收紧手臂，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他的吻变得愈发激烈，却始终小心地避开她的伤口，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才分开。

    黑暗中，两人额头相抵，呼吸交织在一起。

    陆川的拇指轻轻擦过她红肿的唇瓣，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沙哑：原来……比我想象的还要甜。

    他说着又低头在她唇上轻啄，这次却温柔得近乎虔诚，像是在确认这份甜蜜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