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辱
南安王世子商桀施,王爷与王妃独子,武力尚可,点墨难为,骄奢淫靡,风流放荡。
两月前,翠玉斋中二人初遇,商桀施见色起意,言语轻薄无礼。
曲意反唇相讥,引百姓围观指摘,后虽侥幸脱身,却使得商桀施怨愤于心。
其后,商桀施数次派人趁夜潜入曲府,意图不轨,然均因府中阵法精妙未得其道,商桀施由此对曲意兴趣更浓,派人潜在曲府周围,伺机而动。
一月前,曲意离家欲往珍宝轩,商桀施收到消息,串通珍宝轩店主闭店落锁,囚住了店内的曲意。
商桀施大喜,带着几个婆子前往珍宝轩泄愤,曲意被两个婆子架跪于地,商桀施数次掌箍,破口大骂,污言秽语不绝于耳,曲意只是垂头挨打,不曾求饶。
泄了愤,商桀施犹觉不够,竟欲在珍宝轩中行不轨之事。
幸而曲意临行前在指甲中藏了些昔日曲情赠给她防身的毒药,她假意顺从,后趁其不备,用指甲划破了他的脖颈,商桀施顿觉浑身痒意难耐,不停在身上抓挠出血印,再不能行事。
曲意又以解药相要挟,终得以脱困。
又过几日,曲意乔装打扮作男子,自角门出府,仍是去往其他售卖珠宝首饰的店铺,采买完毕归家时,偏偏时运不济,被带着佳人四处闲逛的商桀施认了出来。
曲意浑然未觉,满心欢喜地捧着手中的宝贝小跑着往回走,却在距曲家仅两条街的巷子里,被人打晕装进麻袋扛上了马车“啊——!”曲意尖叫着醒来时,面前坐着个面容阴郁的男子,而那男子手中捏着的,是她右手食指,沾满鲜血的指甲,十指连心,断甲之痛疼得她浑身冒汗,几欲再度晕厥。
“禀世子,仅这一指指甲藏有毒素,现已拔了。
”“把她衣服脱了,发簪也解了,留件亵衣便可,查得仔细些,这丫头,可鬼着呢。
”“是。
”男子得了令,便撕扯起曲意的外衣,曲意奋力挣扎,“商桀施,无论如何我也是曲家嫡女,曲家虽无权势,可我外祖父乃是当朝左相,你当真不怕这大夏朝的律法吗?”“我今日占了你身子,明日便去曲府提亲,男欢女爱再为正常不过,谁能管我,凭何管我?你若今日表现好了,我兴许会考虑考虑迎你做个侧室,若再敢给我耍花招,便只能做个摇尾乞怜的妾了。
”商桀施狂笑不止,十分快意。
他转而对那男子说,“你出去守着。
”“是。
”男子跃下了马车。
曲意顺着掀起的车帘看去,天已半晚,此处四面密林,是一个几乎不可能有人经过的地方。
“别看了,不会有人来的。
”商桀施越发兴奋,冲着曲意便扑了过来,一手缚住曲意双手举至二人头顶,另一手则一把扯下曲意身上最后一层亵衣,露出其下莹白如玉的肌肤,曲意愈发拼命地挣扎,摘了指甲的手指不住地流着血,染红了身下被褥。
商桀施见着诱人的女体,双目猩红,自脖颈下方不停吮吻啃咬,曲意惊恐地大声叫喊,许是觉得刺耳,商桀施死死掐住了她的软颈,曲意连气都难出,叫喊更是不能了,她的目光渐渐涣散,泪水决堤般淌下。
商桀施抬头欲吻上曲意红唇,曲意再难容忍,偏头闪躲间,目光渐渐凝聚,已是心生死意,欲咬舌自尽。
“咚咚咚——”恰逢其时,敲窗之声响起,起初商桀施不愿理,可那声音不停,始终一下下有节奏地敲着,商桀施心烦不已,掀开车窗大吼,“哪个王八羔子,敢坏老子的事!”曲意被商桀施压在身下,他的身躯一遮,窗外之人是半点都看不见,只能看到商桀施瞬间变得有些苍白的脸色。
“我家主子叫我问世子,今日这姑娘,若他要保,能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