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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曲情语塞,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就她看来,曲意的话说得虽合情合理,但怎么看怎么像是在演戏。
杜游夏拍着桌子问,“他究竟是何人?”曲情叹息道,“当朝太子,商景辞。
”“胡闹!”杜游夏遽然扯着嗓子怒吼起来,比发疯的母狮都震人。
曲意吓得瑟瑟发抖,躲在曲情后边,不敢看自己的母亲。
“你竟存了嫁入皇家的心思?”曲意低声说,“我”杜游夏却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继续吼着,“往日贯会装乖取巧扮可怜,我竟未看出你有这般野心!是嫌我曲家无权无势,逼得你上赶着往人家太子身底下钻,你究竟安的什么心?”“母亲!”曲情把抖如筛糠的曲意牢牢挡在身后,阻止杜游夏再说出更难听的话来。
杜游夏见此一甩衣袖,扔下一句,“除非我死了,否则我绝不会同意!”话落,转身便走了出去。
一直在边上看着插不上话的曲有余这时才动了起来,指着曲情背后的曲意半晌说不出话来,他重重叹了口气,扬声喊着“夫人,夫人啊!”旋即大步跑着追了出去。
曲情转过身半搂着仍在发抖的曲意,安抚说,“好了好了,娘走了。
”却不料曲意抬起头,红着眼睛,斩钉截铁、掷地有声地对曲情又说了一遍,“我不管,我就要嫁他!”说完甩开曲情揽着她的手,也径自跑走了。
曲情一个人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太子此人心机深沉,若没有先前她刺杀珍王一事,或许这婚事还有得商量,可如今想着想着,曲情决定再回一趟春江楼,查一查太子平日行事如何,可有什么红颜知己,若能向曲意证明太子并非良配,或许还可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