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小安对我来说已经很值得了。」

    江婉蓉难过的瘪起嘴，抱住了孙皓珉说：「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别把话说得这麽si，如果真的出现那麽一个人，为了她、也为了你自己努力一次好吗？」

    孙皓珉只是轻轻拍着江婉蓉的背，并没有回应江婉蓉。

    下班前温祖安走到会谈室要和孙皓珉道别，想起刚才听见的对话，温祖安轻轻带上了会谈室的门，看着办公桌前的孙皓珉问：「老师，你不认同婉蓉的想法吗？」

    「嗯？」孙皓珉抬起头，看见温祖安的眼里充满了疑惑，他起身来到温祖安面前，微笑着解释：「我没有不认同她，只是那样的方式不适合用在我身上而已。」接着他微微低下头，似乎也充满了无奈的说：「和我这样的人在一起会很辛苦的。」

    「那我呢？我我也是一样的，不是吗？」温祖安微微皱起眉头。「我也会拖累婉蓉吗？」

    「小安，你跟我不一样。」孙皓珉抓着温祖安的肩膀强调。「你的改变我都看在眼里，或许你真的进步得很慢很慢，但我知道你绝对不只如此而已总有一天你会学会怎麽ai人的。」

    「但是你懂怎麽去ai一个人。」温祖安回，孙皓珉愣了一下，听见温祖安继续说：「那是ai对吗？婉蓉和她妈妈。」孙皓珉默认了，他其实很意外温祖安会对他说这些。「婉蓉总是跟我说ai的力量很神奇，也说过如果哪天有个人能倾尽所有的与你相ai，或许你就不会再想着要离开这个世界了那如果真的出现那样的人，你也不打算ai她吗？」

    「我能付出的ai是有限的。」孙皓珉转而轻抚上温祖安的脸颊说：「小安，你是我这辈子最後一个能让我这样付出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