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说，你终于知道自己做错了，良心发现觉得之前就不该找我麻烦？”

    宋凌沉默了一下，顺着这话说：“是我不对。”

    “你才知道啊！”顾陈阳吐槽了一句。

    但很快又神采飞扬起来，笑着说道：“知错就改善莫大焉，看在虾仁的份上，我就原谅你的小肚鸡肠了。”

    说完，他大口大口的吃完了那些虾仁，并且表示：“咱俩这也算不打不相识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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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凌一贯冷冰冰的脸上冰雪融化，点头道：“是，那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吗？”

    “只要你不无理取闹小肚鸡肠，完全可以。”顾陈阳笑道。

    虾仁鲜嫩的味道还停留在口中，顾陈阳觉得宋凌似乎也不是那么讨厌，也许有些人天生臭脸，他最好的朋友绍辉不也这样吗？

    既然是朋友了，顾陈阳觉得自己应该放下偏见：“那啥，之前动手打人也是我不对，你还疼吗？”

    仔细一看，顾陈阳也不好意思起来，宋凌嘴角青紫了一片，看着十分严重，肚子上估计也是这样，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下手的轻重。

    没想到他会关心自己，宋凌眼底闪过轻微的诧异：“已经没事了，你下手不重。”

    顾陈阳继续吃饭，口中却说：“我怀疑你在讽刺我武力值低微不堪一击。”

    宋凌僵住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就是跟你开个玩笑。”顾陈阳瞧了他一眼，暗道宋凌不是公司办得很大，属于社会人吗，怎么说话做事一板一眼的，似乎特别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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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你身手真的特别好，是有练过吗？”

    “嗯，练过几年。”

    “可以教我吗？”顾陈阳来了兴致。

    宋凌蓦的抬头盯着顾陈阳，深邃的眼睛里头泛着幽幽的波光。

    顾陈阳下意识的挺直脊背，总有一种被狼群盯上的错觉，又觉得自己想太多，也许人家的眼神天生就这么锐利讨人嫌：“不行吗？”

    “乐意之至。”宋凌一字一句的说道。

    顾陈阳粲然一笑：“真的可以吗，太好了，我一直很想学，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就在这时候，顾陈阳的手机闪动了一下，他迅速抓起来看了一眼，是徐晖发过来的一张照片，他提上去的申请表上多了不批准三个猩红的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