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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挑起了好奇心,才想起要去查看手机内的拨打纪录。结果却发现,那个号码根本不是轰焦冻的任何一支门号。那是一个海外的电话号码。
轰焦冻一直藏有许多秘密。而视而不见,就是自己的责任。那个未知的电话号码太神秘,绿谷出久猜测不出其中所代表的意思。就因为无法猜测,所以忍不住再拨了一次。号码後面连接着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吧。但是,能够回答他的,只有冰冷的机械nv声。
「是真的。」爆豪胜己轻轻地点头承认,却没有更多的肢t动作。
「你还想继续吃药吗?」想将话题带回他最担心的部份,「如果最近身t没什麽异常,那就别吃了吧。」
「嗯,你说了算。」绿谷出久玩着自己的手指,似是在忍受着委屈。
「我、我不会有其他人。你说过不会丢下我不管。这还算数吗?」又这麽说着。
爆豪胜己察觉对方表现得根本毫不在意所服用的药物,绿谷出久把自己的优先顺序後置,只是一昧的用言语确认着自己在这段关系中的存在价值。
「我不会的。」那样的姿态令人很心痛。
「你如果有其他人,我也没关系喔。」绿谷出久斜斜地逃避了视线。
「你为什麽」需要表现得如此卑微?就算是那个半边混蛋,实在不觉得像他这麽固执的人,会做出脚踏两条船的行为。那绿谷出久的这种过度取悦,到底来源为何?
「从我身上拿你需要的。」绿谷出久没有要回答问题的意思,只是迳自地解开领带,用粗糙的手指,灵活地打开了衬衫的钮扣。
「你等一下。」别再像昨天晚上那样失控了。
这臭书呆子虽然神情扭捏,但脱衣服的速度倒是很迅速。
他是打算用献身的行为,祈求着轰焦冻的垂怜?当初选择乾脆地离去,并不是想看到他在遥远的国度对另一个人摇尾乞怜。他该活得自由、活得凛然,挺直着背脊不屈不饶。
「如果这真的是你想要的,要多少,我都会给。」爆豪胜己伸手抓住了绿谷出久的双臂,眉头拧了起来,认真地盯着对方看。
「但你不需要为了讨好我,而做这种事。」手指陷进了衬衫的布料里,也同样捏在了内里被包裹的紧实肌r0u上。
「我不知道要怎麽做才能留住你。」他回望了过来,一副泫然yu泣的神情。
这个人到底在说什麽?明明轰焦冻的r0u身是切实地存在於他的身边,甚至这个家还是他们两个人共同生活的地方,不知道多少个岁月堆叠起来的信任,就这麽不值得取信吗?那排山倒海而来的崩毁感,究竟是什麽引起的?
「我在。」爆豪胜己吞了口口水,想将嘴里的苦味冲散。也同时伸手将衣衫不整的人拉入了怀中,只因不想再看见绿谷出久那样的表情。用着轰焦冻的手抚0着绿谷出久的背脊,将他的颈子按在自己的肩窝中。对方的t温都转化成酸楚的痛觉,压迫着神经。
绿谷出久很顺服,匀称的身子软绵,维持前倾的姿态,将呼x1埋在了别人的肩膀上。
其实他自己也不懂。为什麽发达的泪腺会汩汩地淌出泪水、为什麽脚下的塌陷感会那麽地令人感到失重。明明是看似安宁的水域,但就彷佛底层记忆被扰动了,一颗小小的气泡,原本处在深水中,但随着上浮而水压逐渐降低。那颗泡泡越变越大、越来越明显,以失控的速度迅速浮了上来,让人无法忽视。气泡冲出水面的一瞬间,绿谷出久的泪水也滴落在了爆豪胜己的肩上,沾sh了衣料。
但那颗气泡里面包裹着的只有空气,连半点提示也没有。明明什麽事都尚未发生,但丧失感却无b严重。曾经,失去过什麽吗?假设真的遗失了什麽,那所谓的什麽,又出於何种原因能让自己这般重视?明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