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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玉鸾猛然回过神来,只见曲清淮关心地看着自己,她的神色单纯天真得让玉鸾厌恶。

    「你嫂嫂吃醋也吃饱了。」楼月璃的神态懒洋洋的,却是语出惊人。

    曲雪珑慢慢地喝着抹茶,玉鸾却是心里发冷,十指绞紧彼此,此时楼月璃已经轻松地笑道:「你好歹已经嫁给我了,还老是黏着大舅子,嫂嫂当然得吃醋的。」

    「嫂嫂才没有你那麽小气。」曲清淮向楼月璃作了个鬼脸,他似笑非笑地瞥了玉鸾一眼道:「是吗?我倒不觉得。」

    这一顿饭吃得胆颤心惊,玉鸾早早借病告退,免得楼月璃又在语不惊人死不休,而且楼月璃和曲清淮也实在太碍眼了,可是他独自待在茜云阁里却极为寂寞,毕竟今夜曲雪珑自是不会来的。

    在玉鸾和楼月璃上次幽会之後,楼月璃给了玉鸾几包蒙汗药,要他出门幽会之前藉故给夕雾喝茶,然後把蒙汗药下在茶里。今夜玉鸾强忍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给夕雾下药,在她沉沉睡下之後偷偷溜出曲家。

    虽然明知楼月璃今夜不在,但玉鸾还是来到这里,坐在那张不久之前二人还彻夜欢爱的绣床上,如同一缕幽魂般在昏暗的内室里缠绕不散。

    万籁俱寂,时间彷佛只在窗外流逝。玉鸾瑟缩身体,深深地埋首冰冷柔软的罗帔里,明明罗帔己经洗得乾净,却彷佛残留着楼月璃的薰香气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夜雨冷滴芭蕉,红幕半垂清影,画屏灯照,山色凝翠沉沉,玉鸾玉钗斜篸云鬟重,裙上金缕凤,罗带惹香,无言泪满襟。他不愿想像楼月璃和曲清淮那红烛帐暖的绮丽春光,逼真的想像却如同附骨之疽般反覆刺伤自己。那个滚烫得足以溶化玉鸾的火热拥抱,被狠狠地进入身体最深处的销魂蚀骨,萦绕在耳边的粗重喘息,印在肌肤上的深吻——或许曲清淮现在就在享受此等鱼水之欢,而玉鸾往後就要跟曲清淮分享同一个男人。

    然而,下身那异常的沉重却使玉鸾生出病态的愉悦,因为他知道楼月璃一定不会把这些下流的东西送给曲清淮,他今天还是向夕雾称病不舒服,才免除了五年来从未免除过的调教,否则他下身的东西早就露馅了。

    啪的一声,香灯熄灭,唯有风雨潇潇,铜壶花漏长如线,枕障薰炉隔绣帷,玉鸾安静地待在黑暗中。正在此时,他忽然嗅到薰香如醪,一人从後紧抱着他的腰肢,手臂温暖有力,在他的耳边轻笑道:「想我吗?」

    「谁想你。」玉鸾想要赌气,却掩不住笑意。

    楼月璃扳过玉鸾的肩膀,吻了吻他的额头道:「果然是吃醋吃饱了。」

    玉鸾伏在楼月璃怀中,钗凤摇金,髻螺分翠,只薄施桃花妆,含羞和恨转娇盼,委屈地道:「妾不过是为楼爷司寝罢了,哪有资格吃醋。」

    「不许妄自菲薄。」楼月璃捏了捏玉鸾的鼻尖,拦腰抱起他,片刻不停留地往绣床走去。

    玉鸾咬着楼月璃的下颔,嗔道:「急色鬼。」

    「难道你不想要?」楼月璃把玉鸾放在绣床上,绣茵锦荐承回雪,双手压在他的身侧,从高而下地看着他,唇角带了一抹成竹在胸的笑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玉鸾拢鬓新收玉步摇,背灯轻解绣裙腰,奖励地咬着楼月璃的唇瓣道:「还不快点。」

    二人也是风月场老手,楼月璃不多说废话,熟练地解下玉鸾的衣服。却见玉鸾光裸的下身赫然带着一条黄铜带,也就是高卢人流行的贞操带。据说高卢的士兵在出行之前会为妻子戴上贞操带,以防妻子在丈夫出征其间与其他男人通奸。

    黄铜贞操带穿过胯下,贴肉地藏起菊穴,紧紧包裹畸形的下身,愈发突显凝酥砌粉的肌肤,在缺口里开了一圈尖牙状的小洞,只有欲张未张的缺口从里面露出来,已是红莲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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