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二十六
终於,楼月璃还是轻轻一笑,吻去玉鸾的泪珠,从腰带里翻出钥匙,轻易地在玉鸾的胯下摸到匙孔,一插一扭打开贞操带,雪暖酥凝的细腰大腿早就被勒出一圈红痕,足以挑动任何人的虐待欲,渴望留下更多凌虐痕迹,双腿之间的肉瓣更是芳心带露,臀肉腻玉染深红,深邃曼妙的股沟里薄红生津,猩红的熟穴翕张外翻,成了一滩油腻的蚌肉,断断续续地喷出甘香蜜露。
玉鸾还在半真半假地哭个不停,偏要楼月璃开口认错才罢休。楼月璃又好气又好笑,柔声安慰道:「乖,别哭了,是为夫不好,弄疼你了。」
这才逗得玉鸾破涕为笑,娇波流盼,粉颊酒晕生香,吻着楼月璃的脸颊道:「下次可不许弄疼妾了。」
楼月璃的额头抵着玉鸾的额头,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心跳稳定有力。
唇瓣相接,暖香四溢,呼吸里还带着席间藤花酒的甜美。
玉鸾如饥似渴地扯开楼月璃的浅葱缎子地波浪铁锚花束腰带,却见那麈柄上戴着漆黑狰狞的龟甲套,包裹着茎身和囊袋,囊袋的位置上雕刻着一双须眉怒张的蛟龙戏珠,蛟龙长舌交缠之间镶嵌着一颗龙眼大小的黑玉。
龟甲套的表面布满层层叠叠的鳞片,鳞片黑得发亮,梭角根根分明,使茎身看起来更为巨大,若是插进肉穴里面再抽出来,鳞片的边缘勾着肠壁,想必又是一场欲仙欲死的极刑。
「你戴着东西,我也戴着东西,这回扯平了吧?」
绣帘慵卷玉鈎垂,玉鸾醉圆双媚靥,媚霞横接眼波来,笔直雪白的长腿缠在楼月璃腰间,勾紧他的玉颈,在他的耳边挑逗地呵着气道:「官人,奴儿早就湿透了,还不快点肏进来?」
落花和雨夜迢迢,红楼绿窗之间但见金凤小帘开,绣带芙蓉帐,翡翠合欢笼,鸳鸯被阔翻新浪,欢愉的喘息久久没有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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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月冥蒙,天上愁浓,宝阶下木叶尽凋,唯有销金锦帐里暖春融暖,香灯金花落烬,博山微透暖薰笼。
楼月璃折腾了玉鸾差不多一整夜也没有泄身,直到玉鸾几乎被他活生生地干晕了,他才施施然地在玉鸾体内泄身,然後他披上草茉莉红色印金刺绣罂粟花薄袍,青丝剪云裁雾,懒洋洋地靠在床边,喝了一口泛着碧绿泡沫的流霞酒,慢条斯理地削着橘子。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
曲屏映枕春山叠,放珠箔半钩,玉鸾缓揭绣衾描皓腕,歌丽泛碧蚁。他宛若一枝娇卧醉芙蓉,垂杨睡起腰肢软,云山沁绿残眉浅,一剪晴波娇欲溜,香肌得酒花柔软,肉穴被肏得松垮垮的,张开小儿拳头大小的肉洞,如同倒剥的牡丹芯子,搅得烂软的嫣红花泥倾泻而出,不时泛起鱼卵似的泡沫。
听说在遥远的佛郎机里,被选中的男童小时候便会被阉割成为阉伶,为的就是这把独一无二,足以歌颂神明之诗的完美嗓音。
楼月璃笑了,笑得露出那双小酒窝,把一片橘子喂到玉鸾的嘴里。橘子甜得牙齿发酸,玉鸾却莫名其妙地想起曲雪珑微笑着为自己剥樱桃的光景。
玉鸾按下突如其来的心痛,顺从地烂嚼橘子,微露丁香颗,舌尖如同游鱼般舔弄楼月璃的指节。
楼月璃的食指轻柔地磨蹭着玉鸾的唇珠,玉鸾拿起一颗樱桃,葱根指尖挑出樱桃的核,作势把樱桃喂到楼月璃的嘴边。楼月璃刚要张嘴,玉鸾却笑吟吟地把樱桃送到自己的嘴里。
只见楼月璃不满地鼓起脸颊,一手用力地按着玉鸾的後脑,张嘴含着他的嘴唇,蛇信香舌轻易地探进去,卷走湿淋淋的樱桃。
「嗯……」玉鸾梅萼轻吐,想要夺回樱桃。二人的舌头尽情游戏缠绵,水淋淋的樱桃在唇舌之间来回滚动。不知道哪个人先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