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草草的扩张后,李靳年扶着巨大的器物,捏着我的腰,不紧不慢地将器物送了进来。
手指即使扩张的口再大,也不及器物的粗壮。只是塞进一个头,就让我们两个人不好受。
“小年,好疼……”我说,眼前早已模糊不清。我回头,李靳年的身影在我视线中重叠。
李靳年也急得满头大汗,他专心地看着我们的接合处,腾出一只手来给我抹眼泪:“哥,忍忍。”
不想忍,不想忍,真的好疼……“啊…呃…!”我疼得恍惚,突然眼前一花,星星点点浮现在眼前,如同老旧的电视机,雪花片噼里啪啦,让我断了片。
李靳年硬塞,把一半给塞了进来。
他的鸡巴也被我绞得不行,疼得脸色发白,却还是忍不住笑着调侃我:“哥,你好紧……一直都这么紧啊……”
“很喜欢呢……哥,别这么紧……这下真断了啊……”他的话在我脑海里反反复复出现,我羞得想马上爬走。
真的……很羞耻啊……
李靳年忽然捏了捏我的腰,很痒,如千万只蚂蚁在我身上游走一般,令人难以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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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呻吟出口,腰也软的不像话。李靳年趁机抓着我的腰,快速又用力的深顶了进去。
鸡巴一瞬间顶到了头,他巨大的睾丸顶着我的臀。qw,
我俩同时发出叫声,他是爽的,我是又爽又疼的。
李靳年扶着我的腰缓慢地抽送起来,慢慢地而又有规律的顶撞着我。
想到刚才,我回头瞪了他一眼,嗔怪道:“你好狡猾。”
“是吗?”李靳年停了动作,正当我还在思考时,他突然猛烈地抽插着我。
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接着一下重击着我。插得我大腿直颤抖。
就这么用力地肏了十几下后,我又射了。
“哥,你射两次了。”李靳年又重新恢复成温吞地抽送,他一边干我一边吻着我的后背,顺着脊骨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你是水龙头吗,这么多。”
“闭嘴……!”他的话令我羞耻不已,刚射完的鸡巴也隐隐作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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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变态吗,居然会因为他的三言两语而硬起来。或许我病了,还病得不轻。
李靳年拉着我的一条腿,将它抗在自己的肩上。我不解,但心里隐隐生起不详的预感。我害怕地缩了缩腿,被李靳年死死架住,动弹不得:“你要干什么!”
他不回我话,但是身体却有了诚实的反应。我弟控着九浅一深的规律,肏得我直翻白眼。这个姿势有利于李靳年操到我穴里爽点,而且更深,更舒服。
我不想承认,但是确实很爽,爽的我直抽气。我不想呻吟出声,只能忍着爽意发出粗重的气音。
“哥,舒服吗”李靳年剩余的一只手忽然掴了我屁股一巴掌,瞬间我的屁股变得红肿。他没收力,打得我又麻又爽,“叫出声来。”
也许就是这一巴掌,让我一直紧咬着下唇的牙齿松开。我抽气声更大了,像是倔种一般,我依旧不肯叫出声来。
李靳年笑了,气笑的。他用力的肏干着我,我随着他的抽插也上下起伏着,活像打桩机。
他想干到我忍不住呻吟。
如他所愿,我最后确实没忍住,呻吟了出来。直到最后连嗓子哑了他都没放过我,抓着我丧心病狂地又射了好几次。
我的鸡巴好像是要玩坏了,射了几发后软趴趴地瘫倒着起不来。而它的主人和他一样,累得像摊烂泥一样趴在床上,全身还在事后高潮的颤抖中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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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都好疼,连手指都提不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