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继续标记
最后一段路是由江晚抱过来的,江晚很想知道发情期的oga,脑子里有什么,许多的oga发情以后可能连人都分不清,阿砚这种算是好的。
墨砚跪在江晚的脚边,用脸和手不停地蹭着他,像极了一只发情了的小猫,偶尔还发出不满足的声音。
叫发情期的oga控制欲望实在是有些难,后穴里的按摩棒滑落出来了一些,江晚也没有特别去提醒他,淫靡的水拉丝偶尔拉丝滴到了柔软的地毯上,江晚有时候挺羡慕oga这种不用清理自己出水的体质的。
在发情期进行一次调教是alpha的恶劣心作祟,他们骨子里其实都是do的性子,而作为sub也太过理性,行动力也很强,所表现出来的一切的,除了自然的生理反应,很多都是为了取悦眼前人而做的。
他想看看发情期的时候他家阿砚失控的情况,如此而已。
阿砚的身上有淡淡的鞭痕,是几天前打的,已经快消失不见了,还有一些斑驳的吻痕,以及胸前的乳环,脖颈处的项圈,性感极了。
&喜欢在自己的oga身上打上标记,江晚也不例外,无论是怎样的标记,都是他给自己的oga的。
但现在的身份好像调换了过来,江晚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当成了一根满足奴隶欲望的按摩棒,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爽。
不是应该奴隶取悦主人?
墨砚跪着都不安分:“主人,求您,奴隶忍不住了。”
“是你取悦我,不是我取悦你。”江晚的几根手指并拢戳进了墨砚的口中,模拟性交的动作,在抽动的过程中带出一些亮晶晶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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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砚实在是忍不住了,啪嗒一声,按摩棒掉在了地上,上面湿润而淫靡,后穴随着滴答落下几滴水来。
墨砚僵硬了那么一瞬,他好像做错了什么,但是江晚并没有反应,无知无觉的模样。
这注定是一个难忘的标记过程,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些荒唐,但似乎又并不荒唐,全世界几乎都没有人既是sub又是do的,他们是独特的一对。
&清醒了那么一瞬,刚刚的表现,换位思考一下不足以取悦主人,如果是自己的话,被sub当做满足欲望的工具,或许会很生气。
可江晚没有,甚至纵容了,在主奴关系中,也有do喜欢调教发情期中的oga奴隶的,是不一样的感觉。
想通了这一点后,墨砚忍着自己生理和心理上灼热的情欲,尽量地去迎合主人的玩弄。
江晚抽出手用手帕擦干净了手指上的唾液,一只脚穿着袜子踩上墨砚的性器,眼尾一挑,轻声吐出几个字:“奴隶,我现在要求你正面平躺在地毯上。”
墨砚的服从性比刚刚高了不少,江晚意识到了,他家阿砚从那折磨人的发清期里清醒了一些,什么都比必想,奴隶脑子里想着主人就够了。
&平躺在纹路繁复的羊毛毯上,眼睛注视着他的主人,眼尾泛红,乳头颤颤巍巍地立着,是为他而绽放的一朵淫靡的花。
江晚从沙发上起身,alpha身高本身就高,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只脚踩着oga的性器,看起来轻佻,却很好地掌控了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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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对待一只宠物一样,墨砚忍不住的时候发出几声呻吟,整个人白皙的皮肤透着粉色,腺体烫得很,怎么可以这样啊,墨砚欲哭无泪,等下次alpha易感期,他肯定要玩回来才够本。
但是易感期的alpha,不好惹吧?
想想就好亏啊。
“主人,奴隶真的忍不住了,求您让奴隶射吧。”墨砚他现在不止前面想射,后面的水也好像止不住地流,前所未有的空虚,迫切想要人进来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