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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形态构成,却偏偏学会了“想”,与肆意修改代码的世界格格不入,可还滞留在作为安全区的世界中。

    “你说过,我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不能笑吗?”没有求生欲的凌熤不去挣扎,他偏头看着宁觉,那种令他舒服的,喜悦的,澎湃的感情,在胸腔中滚动得猎猎作响。

    为什么他能给这些行为代表的情绪对应上名称?那都不重要了。他在宁觉的愤怒中,找到了自我。

    “是……不喜欢这里?”宁觉的眼神变得颓然空茫,他察觉到自己与整个世界相连,调动最大算力资源疯狂运转,面对开发者关服的行为,解法都是,未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游戏世界内他能随心所欲,践行所有指令,游戏外的世界,对他来说却是封闭盒子的边界外。

    他可以和凌熤享受无边的未来,有无数的时间去做想做的事,他们的建筑不会因时间腐朽,地壳不会因力量而活动。

    艰难困苦,生离死别,都可以依靠重置来解决。开发者给他留的记忆里,外面的世界,是没有重置功能的,失去的东西,一去不复返。

    想到他有可能再也控制不了凌熤,再也……见不到活的凌熤,宁觉不用依靠心脏活动的身躯,陡然窒息。

    他让整个世界,陷入了待机状态。

    都市街道中活动的npc,停留在原地,玩滑板的青少年在空中滞留,做棉花糖的商铺老板,维持着把棉花糖递出的姿势。

    要是此刻能延续到永恒。

    宁觉意识里的红色倒计时不受他权限控制,如同奔向终点的马拉松选手,不因旁物的挣扎矛盾,笔直走向自己的终点。

    等他让世界再度复苏以后,都市的背景地图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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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上悬挂的太阳变成了三个,耀眼的日晕眩光投到每个路过的程式身上。天空没有过度晕染,像是最拙劣的新手填色,一半晴朗的青空旁,另一半就是漆黑浓稠的午时黑夜。

    鳞次栉比的大楼铺设的场景,从光滑整洁的水泥石砖,变成了颗颗粗砺风沙扬起的沙漠。在沙漠远处的漆黑夜空,晃荡着无家可归的道道黄绿极光。

    宁觉与凌熤仍旧坐在那栋作为所有数据储存点的办公大楼顶层上,高度在漫天狂舞黄沙中傲然耸立,他蔑视着已经被掩埋的那些建筑。

    几道指令就能修复完成的,不名一文的东西。

    ‘管理员’宁觉在开发者给他输入的记忆中,看到过很多次不同的场景。冰川,雪山,海岸,悬崖,深林,花园。

    他不懂,那些天气形成的奇景,为什么都要安安分分地呆在自己的地盘,不能随意流窜,不能自由结合。

    雪原上为什么长不出青青绿草,荒漠中为什么不能有繁花盛放。

    为什么这里明明是他来运行管理的世界,还要被置身事外的开发者以准则限制。他从前就有调试地图环境的能力,但他很少使用,多数时间,宁觉认为保持开发者给的默认设定就好。

    一栋房子,可以按照自己的品味装修上琳琅缤纷的色彩,但若是没有需求,保持毛胚的状态,总能当一个容身之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只有当容身之所即将被夺去时,宁觉恍然大悟,原来他可以改变的。

    是凌熤教会他的,他可以不服从于天生的使命,也可以不满足于设置的边界。

    开发者限制‘管理员’权限仅能在办公大楼运行,宁觉就把办公大楼的定义范围,扩展到全部的游戏世界。

    那些开发者给他复制时锁定的回忆,被他破译解开了。他的建模形象,名字,思维方式,知识,记忆都来源于开发者,摸清开发者的脑回路,解开文件密码,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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