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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射了。他可耻地射了。

    他很愧疚。

    他觉得他对不起他妈妈。他觉得他对不起他爸爸。他可耻地射了。

    男人扇了他一巴掌。他叫了一声。

    男人抽了他一巴掌。他觉得爽。

    他想说“爽，再来”，他没发出声音。他“啊啊”地叫着，胖子哑了，像公鸭。他觉得他声音难听至极，像是鸭子。他不理解为什么男人一直笑。

    他有什么可笑的？

    叫床声不就这样。

    他有什么可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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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又扇了他一巴掌。他觉得可耻。他不再叫了。他觉得对不起妈妈。他怎么在原始部落被人强奸？还是被一只公狮强奸？他怎么沦落到这地步？

    男人笑了几声。

    他觉得他的笑声可恶。他怎么敢嘲笑他？他这是第一次！他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干了！他对不起他的爸爸。

    他三十一岁没娶老婆，就是想娶白俪。怎么现在沦落到这地步？他要怎么逃出去？

    这太真实了。不可能是假的。他要怎么逃出去？

    他对不起他的妈妈。他对不起他的爸爸。他不该感到爽的。他真的好想再来一次。他觉得爽。

    他被一个男人干到爽。

    他觉得自己可耻。他怎么被一个男人干到爽？他是不是有病？他会不会得艾滋？

    这里都是原始人。他会不会得艾滋，死掉？同性恋都会得艾滋病的，他知道。他害怕。他害怕他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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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停了下来，释放。他内射在他的身体里，他觉得爽。他觉得自己是不是贱。他觉得自己是不是贱？

    他想回家。

    男人把他翻了过来，他把他抻平。他像是一张面皮一样舒展开，他刻意锻炼过的肌肉舒展了开来，“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他为了这个锻炼的。他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他想回家。

    男人说：“起来。”

    金风霖懵了。他怎么起来？

    他什么意思？

    男人拽起他的胳膊，给他穿上衣服，把他推出去。他觉得自己被虐待了。他的第一次被浪费了。

    他怎么这样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