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肚子过大增加了遮掩难度而焦虑，另一方面，孩子在他肚子里长得这么好，他心中也升起一丝难以忽视的喜意。

    柳以莳虽生过孩子，现还怀着，但一点不显臃肿。他原先便是凡人幻想中最是仙气飘飘的身形，如今也只是小腹鼓着，衣料掐出的腰身纤细依旧。他连番有孕，举止间孕相自是难掩，但双性人毕竟凤毛麟角，柳原祈即使觉得奇怪也不会轻易联想到他师尊一个大男人肚子越来越大是因为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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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以莳正是仗着这一点，即使被徒儿点破了肚子隆得越发高的事实，臊得面红耳赤也不想将孕腹从他手下移开。

    不到一年就大了两次肚子，饶是根骨都被淬炼过的修真者也吃不消，大过一次的肚皮在第二次被撑大时并不会变得更容易，反而总是闷胀不适，牵动着腰身酸痛，虽刚过孕早期，但柳以莳已觉难捱，夜间更是什么姿势都觉疲累，难以入眠。

    现下他半靠在柳原祈身上，身子有了支撑，腰腹均被妥帖地按揉，不过半刻钟就睡意浓重。肚子又大了的话题被柳以莳刻意避过，孕夫迎来难得的好眠。

    再次醒来是因下身熟悉的撑胀，他呻吟几声才睁开眼，看向正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柳原祈此刻的瞳孔是墨黑的，深沉得仿佛透不进一点光。这时的他往往只凭直觉行事，沟通困难。

    柳原祈是半妖，这是他一出生就被抛弃的原因，柳以莳捡他时就知道。人妖两族彼此仇视，因此当年他封了柳原祈的妖族血脉，把他当人类婴儿养大。封印一直完好，但去年他妖族血脉忽然不时觉醒，觉醒时瞳孔颜色就变作漆黑，行事颇有几分兽性，柳以莳接连两胎都是拜此所赐。

    但他两个形态至今记忆不互通，因此身为人类的柳原祈至今不知他师尊已是肚子大了两回的人。而妖族血脉觉醒时的柳原祈兽性大于人性，柳以莳怀疑他并不知道怀孕是什么。但不管通不通人事，他对柳以莳孕肚的兴趣是显而易见的。

    说他是人形野兽一点不假，他最爱将柳以莳摆成跪趴的姿势后入，是最原始的兽类交媾姿势。但同时总要腾出一只手来把玩柳以莳隆起的肚子。现在柳以莳肚子并不很大，但因跪着肚子就更明显，鼓囊囊地坠在腰间，被柳原祈的手掌扣住。

    同清醒的柳原祈不同，这时的他手下不太有分寸，孕肚小时他单手扣着揉捏，孕肚大时他就故意把柳以莳操到肚子乱晃。但要说柳原祈完全不清醒也不尽然，他总能把握住柳以莳承受的临界点，在孕夫受不了的边缘及时收手。

    柳以莳的肚子被他扣着，圆隆的弧度半陷下去。这一年来他多多少少对柳原祈的行事风格有所适应，加上真气护着，孕腹并不怎么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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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以莳的声音柔和，又带着些压不住的轻喘，手掌也覆在柳原祈的手上，“轻些，轻些，小心孩子。”

    柳原祈不为所动，甚至在听到柳以莳提了几次孩子后变本加厉。人妖隔阂已久，是以柳以莳并不知道，妖族的血脉传承之道，柳原祈虽不是十分清醒，但繁衍的本能与规则是刻在骨子里的。

    对于妖族而言，胎儿时期来自生父的适时接触是一种助力，它可以在父亲的肆意揉捏中建立血脉联结，从中汲取力量。柳以莳被顶撞得无法思考，并没有发现被人揉压的孕肚中胎儿肉眼可见的活泼起来，本还没到胎动时期的孩子在子宫中兴奋活动，小手小脚已拥有随便动一下就让柳以莳感到疼痛的力量。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柳以莳再醒过来时，床上只剩他一人。身上精痕斑驳，是个被操透的模样。不消看也知道腿间红肿不堪，以至于柳以莳不太能合拢双腿。

    柳原祈推门进来时，柳以莳只顾得上披一件外衣，银白的衣衫宽大，衬得他身形单薄，光影下透出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