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礼物是隆起的小腹
稚嫩力道就已经要超出傅时榛的忍痛阈值了。
但不只是痛的,自少年起就频繁受孕的躯体已习惯了妊娠带来的种种不适,并且越来越善于从中得到快感。
在傅既辞的抚摸和胎儿的踢打下,孕夫悄悄湿了裤裆。当傅既辞解开束胸时,在傅时榛骤然失控的呻吟中,弹跳出的白团喷湿了傅既辞还来得及做任何动作的手。自怀头胎有了初乳后,傅时榛的奶就没有退过,多年的哺乳与妊娠的刺激,傅时榛拥有了相当大的奶量,几乎时时刻刻涨着的奶随时可能因任何微小的刺激而喷出。
一次又一次的怀孕,起了落落了又起的肚皮,越发挺翘汹涌的胸乳和颤动间喷溅的乳汁,未满十八岁的少年展示出过熟的风韵。
他们很少在洗手间这种场合行事,这次也是因为分开了太久一时冲动。傅既辞弄得孕夫高潮了两次以后就及时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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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房间休息。”
身为唯一继承人,傅既辞卧室的安全程度相当高,永远不用担心有人闯进去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很适合胸腹都大到藏不住的孕夫。
衣服好脱却不好穿,主要是束腹,傅既辞总是狠不下手缠那么紧,这让从洗手间出去的傅时榛肚子是进去时的几乎两倍,西装下摆很突兀地顶出来。
束腹带被松解的同时,傅时榛的孕相也变得藏不住。这具年轻的躯体已怀孕太多次,妊娠的特殊体态已经固定下来,尽管傅时榛十分注意,但时不时撑后腰或托腹的动作,异常前挺的腰身,努力控制后仍旧双腿微微岔开的走路姿势,以及在多次生产后扩张变形的胯骨在走路时招摇的扭动摇摆,这些都足以让傅时榛被人一眼识别出经产且正处于妊娠中。
傅既辞带傅时榛走人少又避开监控的通道,其中傅家监控遍地没有死角的,这些通道是傅既辞为总是怀孩子的傅时榛特意开辟。
可能是因为傅既辞在身边,傅时榛的警惕性大大降低,路上人少但不是没有,孕夫挺肚慢行的模样遭到每个擦肩而过的人疑惑的视线。傅既辞放慢步伐与傅时榛并肩,高大的身体恰当地阻隔了窥探的视线,将这个浑身散发着很能生养气息的孕夫挡在内侧。
傅时榛如今的身体是没有办法走快的,正是最该冲动莽撞的年纪,十八岁不到就挺着四个月就大成这样的胎肚的傅时榛显得有些可怜。傅时榛一点看不出当年因为怀孕和傅既辞狠狠闹过好几通的样子,他现在产后立刻又被搞怀孕也没什么抗拒,生下孩子后会自动自觉地服用助孕的药物,已经连续好几次在月子里就默默挺出又被傅既辞搞大的肚皮。
三个月不在,但傅既辞的房间还是有浓郁的生活气息,他就知道了傅时榛这些日子都睡在他这。
和傅既辞的严谨不同,傅时榛的生活习惯是有些散漫的,床上的被子胡乱地摊开着,很方便傅时榛随时钻进去补眠。傅时榛不是很有安全感的人,孕后尤甚,即使深知傅既辞的房间不会有人敢进来,他也会在大白天也将窗帘拉住,使房间保持完全封闭的状态。
傅既辞随意扫了几眼,他的衣柜里乱糟糟,常穿的睡衣东一件西一件散落在床上沙发上,都是被穿过的样子。
“休息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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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既辞的语气是肯定的,傅时榛虽然怀孕很多次,但这是第一个没有傅既辞陪伴的孕期。他怀相一向不好,孕期反应一直很重,需要傅既辞的精心照顾。这次出国原本计划是六个月,他推迟了两个月直到陪傅时榛生产后才离开。
为这长达几个月的分离,巴不得让傅时榛时刻怀着他的种的傅既辞难得的主动避孕,孕期难熬,他不想傅时榛一个人度过。但反倒是傅时榛,或许是因为舍不得傅既辞,一反常态地勾人,无论如何不许傅既辞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