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疯Bc喷失/撞敏感点c烂B迫“说你爱我。”
了极致,刘朝在一浪推着一浪的情潮驱使下达了顶点,只能呜咽着求饶:“呜不要、我、我受不了、受不了呜呜”
灼热喷洒的呼吸害得刘墓猛地抖了抖,全身的肌肉变得越发僵硬,咬着牙皱着眉头在他的花心狠狠顶撞冲刺了几下,脖颈上就爆起了无数青筋。
他对刘朝的哭诉不闻不问,声音恨恨地继续逼迫,就像是要用肉棒这个刑具来驯服刘朝:“说你爱我。”
“呜我爱、我爱你、呜啊啊啊——不要、不行”
“要尿、弟弟、呜嗯我要尿了”
酥麻的舒爽从小腹和后腰升腾,然后全汇入了酸胀难耐的膀胱,失禁感迅速占据了刘朝的大脑,他的花穴收缩到了极致,大腿根的肌肉不断的痉挛,满溢着潮吹出来的大片淫水,在灯光下泛着波澜。
随着刘墓的阴茎重重顶在他的高潮点,他猛地睁大了眼睛,脖颈绷出一道光洁的弧线,小穴又一次痉挛着喷出了大量的淫水,阴茎也像潮吹一样抽搐般一股股射出透明滚烫的尿液。
一瞬间刘墓和他的身体就都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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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呜”他无法抑制阴茎的失禁,在花穴喷完了所有淫水后,他的阴茎还在不断地射出一股一股骚尿,只能哭叫着承受着着灭顶的快感,双腿脱力地垂砸在了床垫边。
喷完尿的阴茎还久久立在空气里疯狂地晃动,阴蒂上的滚烫久久不能凉下去,两条腿哆哆嗦嗦的打着颤,浑身都汗湿了,背后的床单几乎能拧出水来。
刘墓“啵”一声把阴茎从刘朝的穴里抽出,几道尚在喷射的浓白在空中断开,落在刘朝被肏到翻开的阴唇上,熟红的穴口翕动着,如同它的主人一般竭力的呼吸着。
他看着两个性器同时在失禁和潮吹的刘朝,倾身覆住刘朝的身体,吻上了他疯狂张大喘息哭泣的嘴角。
“真听话。”他低声喃喃。
他不会说爱,因为傻子不需要承诺也会一直待在他身边,但他必须听见刘朝说爱他。
是身为刘墓的他,而不是身为刘朝弟弟的他。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没关系,反正无论如何,傻子也会待在他身边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