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你,梦见,重逢。
不联系你,刘朝,你别哭,你别哭了。”
他把刘朝抱得很紧,也不知道是谁先动了手,是谁都不重要,因为不过是他的心思动了梦,他们纠缠在一起,舌尖,手指和身体。
那个曾经烂熟的地方也忘记了他的形状,再一次进入他们都疼得颤抖,但是没有人叫停。
他很多年很多年没有开始新的一段感情了,大学或是工作了,所有向他示好的人他都果断的拒绝了,他很忙,连自慰都很少,所以在这个梦里操刘朝的时候没忍住多用了些力气。
刘朝从头到尾都在哭,眼泪不值钱地落,他就一直亲刘朝,把他的眼泪全部吃下去,以至于直到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的嘴里除了苦涩还带着点咸咸的、海盐一样的味道。
那些鲜活的瞬间在大汗淋漓里散去,等他睁开眼睛,怀里空空荡荡,整个房间一如昨日沉寂,他恍惚着,看明晃晃的日光照进房间,手机界面写着清晰的年份和时间。
是梦啊。
他将手臂搭在眼睛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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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梦太真实,他想他昨晚一定也在梦里哭了,不然眼睛怎么会是肿的。
中午随便应付着吃饭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手机里多了一个通话记录。
昨晚喝得太醉,他居然又打电话给了刘朝。
自那一年被挂断以后再没有拨出过的电话号码,居然在一个神志不清的夜晚被他拨出去了。
拨通了,他和刘朝说了什么呢?
他完全不记得这通电话,也猜不到他们会说什么,他真的有在刻意的遗忘刘朝,并且成效也显着,在此刻,他甚至短时间内想不到自己想和刘朝说点什么。
工作后就一直有录音的习惯,他打开了那个时长五十三秒的录音。
“”
接通的前半分钟很安静,若不是电流沙沙的声音,他会以为这通电话其实根本就没有打出去。
三十三秒的时候,他听见了自己的声音,沙哑的、压抑又痛苦的声音,就好像是在哭,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像是在和刘朝卖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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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了。”
他愣了下——还以为会说什么,原来是我想你了。
“刘朝,我好想你。”
然后又是长达十秒的沉默,他只能听见自己的抽吸声,“滴”一声过后,电话被一言不发的刘朝挂断了。
录音就这样结束,他怔了怔,随即把声音调大,不甘心地反复听着那最后的十秒,终于捕捉到一点刘朝突然变得急促的呼吸声。
他听着那波动,突然苦笑了下。
刘朝,你连话都不愿意和我讲一句了吗?
也是,我已经不是你弟弟了。
一如学业上的一帆风顺,刘墓在短短的五年时间里爬上了高管的位置,被调派到了另一个市里的旗下集团做总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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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二十七岁,终于实现了他的梦想,离开了这座困住他的城市。
走的时候,他又回了一趟那个家,挂在窗台的干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碎掉了,落了一地干枯的花瓣。
他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什么也没干又走了,关门落锁的那一刻,就好像是定了后半生。
——以后就算是刘朝和父母再回来,他们也没有机会再见面了。
在新的公司已经两个月了,他已然习惯了全新的生活,新公司还在发展阶段,连轴转的工作完全将他的生活充实。
办公室里开完了会,大家都下班了,他又忙着去商场视察,他有时候觉得忙点也好,不用整天想没用的事情,工资高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