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乳液涂抹在乔尼的乳晕和乳头上，另一位饲养员则负责涂抹乔尼的阴户和肛门，每一丝纹理和褶皱都没有漏掉，乔尼在按摩床上舒服得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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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针对局部细节特制的滋养乳液可以让公奶牛的性器看上去娇嫩得像是从未被采撷过那样既清纯又妩媚，这是所有在欲望山庄消费的会员们无论男女都抗拒不了的诱惑。

    为了让身体保持最佳状态，公奶牛每天都要进行至少四小时的健身锻炼，为此他们食用的营养剂里也添加了大量植物蛋白，这种高能量的营养剂乔尼一天要吃六顿。除此之外还有各种性爱课程训练他的身体敏感度，让他既能被更容易地挑逗起性快感，又可以忍耐性快感引起的冲动，正可谓是一点即燃又持久耐操，并且让公奶牛那经过改造的身体更习惯于获取干高潮而不是射精的快感，还要能够在干高潮里被插射。

    被插射是对公奶牛的奖赏，不能勃起也不被允许射精才是一头公奶牛应有的常态，而在被插射的同时，公奶牛还必须忍受得了不能直接地射出来而只能让精液像尿尿那样流出的痛苦，这种对于男性高潮的剥夺和扭曲快感获得途径的管束，让公奶牛呈现出惹人怜爱的一面，极大地满足了那些在牧场项目上豪掷千金的客人们的施虐欲，而能够在纳尔星上的欲望庄园里成为钻石级会员亲自享用公奶牛现场挤奶的，无一不是巨富又变态的权贵阔佬。

    此外，乔尼还着重学习了表情管理和如何叫床，被摸到哪里需要做出什么样的表情，用什么角度把自己呈现在客人的眼中才是最美的，怎样才能在涕泪交加时维持旖旎的面容，即使爽得升天也要露出优美又迷离的眼神，疼痛难忍也不能面目狰狞扭曲，被操到哭时要哭得梨花带雨，不可以乱嚎，也不能乱甩鼻涕，红着眼眶流泪的同时发出耐人寻味的鼻音。

    叫床的时候不能拔起嗓子干嚎，这样既会损坏嗓子，叫出来的声音也并不动听，要发出怎样的声音一边告诉客人自己此刻有爽到的感觉，一边又暗示客人应该摸哪里或是怎么操自己，被用鞭或桨责打身体的各个部位时应该怎么呻吟，如何小声痛呼而不是哇哇乱吼，如果客人提问该怎么在如实回答的同时又欲拒还迎，怎样恰到好处地表现出又爽又痛的感觉等等。

    喘息的时候该怎么换气，叫床声既要自然而然，又要甜美诱人，还不能太刻意免得让客人觉得太假，过于矫揉造作。光是学习被操到哭的时候要怎么哭都花了乔尼好几节课，幸亏他以前在电影城时当过临时工，虽然没入过镜但也多少有些耳闻目染，才能成功从这些表演课上顺利地毕业。

    除此之外，最重要的是让公奶牛的身体学会在感受到性快感的同时能够大量分泌乳汁，挤奶课是乔尼目前的学习重点，听说之前有一头公奶牛可以一情动就立刻泌乳，奶水多到在欲望庄园周年庆时被摆在大厅里当自助取奶机，每个喝到奶的客人都对他赞口不绝。

    “后来一过半年的试营业期他就被买走啦，而且听说是一个对其他动物奶都不适应，只喜欢喝人奶的客人，也算是物尽其用吧。”霍尔曼博士感叹道，“后来就没有再出过那么会产奶的奶牛了。”

    乔你听得一愣一愣的：“原来真的有客人为了喝奶而来买性奴啊。”

    “这是什么话，你难道没尝过自己的奶？”霍尔曼博士瞪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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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尝过一次。”乔尼憨笑，“还挺特别的。”

    “希望你出栏后也能多多产奶，不说每天挤五六次，至少也要一天能挤两次。”霍尔曼博士勉励他，“你现在一天只能挤一次奶，放在直播间里卖或者预约挤奶两个项目只能做二选一，实在是太少了。”

    “……我觉得已经很多了。”乔尼缩着肩膀地看着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