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心眼教主伪装成小师弟接近大师兄
送了厚礼去妥帖安置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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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被带回魔教的那天晚上,小师弟心情很好,喝了不少酒。
下属为了讨好他,殷勤道:“教主,人已经在屋里了。”
小师弟脸色一沉:“你们动他了?”
下属慌忙道:“这是教主您的人我们哪敢动,只是他挣扎得太厉害,属下就自作主张灌了春情,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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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弟神色缓和了几分,挥了挥手,让人下去了。
他打开房门,屋里的人被绑得动弹不得,眼上蒙着黑布,嘴里塞着红绸,身上全是勒痕,哪还有半点平时风清月朗的样子,听到脚步声,开始不住地颤抖。
小师弟扯掉红绸,床上的人毫无反应。
春情是江湖上最烈的情药,只消一盏茶时间就会发作,他被活活灌了一碗,丢在这里几个时辰,被情欲折磨到几近崩溃,此时已经认不出人了。
大师兄到底能忍,在药效下还能急促道:“滚开!”
小师弟动作顿了顿,知晓他大概是把自己当成方才那些人了,微微一笑,坏心眼地没有出声。
春情药性太烈,能让最坚贞的烈女瞬间变成荡妇。小师弟将他衣带解开,按住他的长腿和温软的肌肤,一摸,底下果然已经湿透了。
小师弟将要指尖抵在穴口处,手指很快探了进去。大师兄未经情事,根本没体会过这种酸胀疼痛的滋味,浑身都绷紧了。小师弟去亲吻他胸口,将那殷红的果实咬在嘴里,教他放松。
小师弟抬头,忽然瞥见一抹扎眼的红色,竟是身下之人咬了舌。他飞快地撬开大师兄的嘴,将红绸全塞了进去,将那咬破的舌根抵得死死的,连嘴都合不上,涎水只能顺着嘴角流下,色情无比。
他用刻意伪装的声线道:“想死可没那么容易。”大师兄呜呜挣扎着,被他按在身下,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整夜,还不忘换着声线调笑,让人以为自己被数十个人轮了。天亮之际,小师弟餍足地将人抱着。大师兄蒙眼的黑布早已湿透,咸涩的泪顺着黑布缓缓淌到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