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签的和平主义6
到过去了,我知道我们现在已经三十六七岁,脸上也有皱纹了。从百忙时间ch0u出一阵功夫给你写这封信,就当我在对你诉说旧情吧。允许我在不工作的时间对你说说话。我本以为这辈子我们再也见不到了,但更令我没想到的是,你竟仍然未嫁,我也依然未娶。
我最后悔的事是那年春天我没有抱紧你,我知道我们意识形态的不融洽,我知道我们没有未来,但我只想多抱你一会儿,哪怕一会儿。
信里没有格式,字也只有寥寥几行。
我打开那盒毛豆,盐水的香味充斥我的鼻腔,我尝了一口,笑了。
我也不知道是哭了,还是笑了。
我的部下和他的部下貌似都知道他们的领导们曾经有一段旧情,所以总会在汇报战争情况的时候,也顺带提一些贺仟本人的身t情况。
这天我的部下火急火燎的跑过来,和我说贺仟腹部中弹,昏迷不醒。
听到消息的我顿时眼神一阵空白,站都要站不起来,但还是强装镇定。
“朱长官,现在怎么办?”
我知道现在不是能顾及他的时候,“还能怎么办?接着打呀!”
“是!”
“回来!”我喊。
“怎么了长官!”
我扶额,“没事,告诉战士们有我一日就不会让他们白白送si!”
“是!”
那场战我军大胜利,所有人都暂时松了口气。
我脱下军装,换上便装。当看到躺在床榻上面se惨白的贺仟时,我再次眼泪决堤。
我再也不在他面前忍着情绪了。
“我。”他说话声音很微弱,“娅。”
我坐在他床榻前,摆弄他的头发。
他的头发还是像年轻时候一样乌黑发亮。
我的泪落在他的鼻梁上,于是那颗泪也从他的鼻梁上滚落,看起来就像他也落泪了一样。
我握紧他的手,泪一滴一滴扑簌簌掉在他手背上。
“娅。”他艰难开口,“我们好久没这样了。”他说。
“我们好久没这样一起待着过了。”他说,然后抬起另一只手,“娅。低一点。我想00你的脸了。”
我附身低头,他握住我的脸,我能感到他手上全都是粗糙的茧,磨得我脸疼。
他抹去我的眼泪,我抓住他的手。
“等咱们把鬼子赶出去之后,咱们结婚好吗。”
“结婚?”他权当我是情绪上头之后的胡话,“你不当你的官了?”
我摇摇头,眼泪愈发大颗,“不当了,我不当了。我只要你,我只要和你在一起。”
“都依你。”他说,“忙活了大半辈子,打了大半辈子仗,结果身边的人还是你。”
我突然有些孩子气,躺在他x脯,“你想要小孩吗?”
他一愣,随即笑了起来,但又不能笑的太厉害,因为会劽到伤口。
“打完仗再说。”他说。“快打完了。”
我委屈流泪,“贺仟。”
“打完仗,和我回上海吧。”他说。
“嗯。”我应,“这次真的要和你走了。”
我趴在他x脯上,他轻抚我的头发。
“你还是ai穿粉se。”他说。“在学校的时候你就ai穿粉se。”
我点点头,“我真的没想到还能再抱着你说话。”
他笑了,“我也没想到。”
那晚我抱着他,听着他的呼x1声,一夜无眠。
他为我带上戒指,说这辈子非我不娶。
那是一对银对戒,两只上面都刻着囍字。
他说再没人能分开我们,我真的以为我要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