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可
视政治光谱的人,如果和别人有冲突他就不想和这个人相处,但现实生活中遇到的大部分人都不会有这么高的认知,他觉得他们都是一些庸俗之辈。
我班门弄斧的卖弄了一下自己的看法,我说苏格拉底所反对的的雅典的民主制度本身就是建立在奴隶制上的苏格拉底是一个伟大的哲学家。你赞赏的连连点头,“想不到夏老师这么有水平。”
三脚猫功夫罢了,我说。但我内心是多么开心听到你的夸赞,“没跟你意识形态有冲突真是太好了,本以为我们阶级不同会有点相悖呢。”
“嗯?阶级不同?那夏老师是什么阶级?如果不是中产,至少也是个小资吧。”
我笑了:我是工薪阶级。靠双手劳动换取果实的。
至于我啊,我以后再慢慢和你说。
你常常请我吃饭,我反了常的在你身上居然没有不好意思的感觉。可能因为你我都把彼此当真正的朋友相待,也不讲究那些金箔纸。
你问我我的丈夫孩子呢?我差点打你,我哪有丈夫?孩子在和他g妈一起生活,因为他g妈太有钱了,交给她b我这个每个月工资自身难保的无能妈好。孩子是我十八岁的时候意外有的,刚有了他,他的父亲便去世了。
为什么哽住了?我还以为我说错什么话惹到你了。结果你规规矩矩的伸出手,要和我握手,我很茫然但也还是照做了,你说:想和伟大的母亲握个手。不知怎的,我却突然无端联想起你第一次正式来上我的书法班的那次,那时候你“摔”门而出,我害怕的一直在咽口水,我不知道你怎么了。
后面你来找我,温柔的问我:夏老师,你不舒服吗?我才好一点。
“我刚刚打了个喷嚏,就看到你抖了一下,你哪里有不舒服的地方吗?”你轻声细语。
“没有,我以为你生气了。”
“什么?”你不解,无措。
“刚刚休息时间你关门声音有点大,我以为你有什么事生气了。”
“怎么会呢,我又不是超雄。是不是开窗户的原因,风把门关的有点重,发出声音大了?”你说,“我没有生气,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我想你一定看出了我的不适,也猜出了我的心理并不是很健康。
我说:路可,你还记得上次吗?我发抖是因为我有ptsd,我特别容易受到惊吓,无论是关门还是打喷嚏,对我来说都是很高的分贝了,我一受惊就发抖。
他松开了我的手,“你真像个小兔子!”他转而又解释:“哦,不。不是物化你的意思,只是我觉得这样单纯的很可ai。”
我说:我懂得。不必这么小心翼翼。因为我小时候家里人经常打我,所以留下了应激反应。
他无措了。
他结结巴巴不知道想说些什么,我知道他想安慰我,急忙打断,“没事儿啊,我现在不是很好吗?”
我从二十多岁多就不过生日了,到现在三十多岁,我早就不像十几岁那会儿那么在意所谓的仪式感了。
生日那天,我那位数年前在故乡就有过一段情缘的情人给我点了一大束花的外卖送到家里来,他叫何佑白,他不能亲手给我送,没错,就是那个小有名气的演员明星,我们在秘密地下恋。诶哟,至于详细的我以后再和你说吧。
我倒觉得没意义,与其说是没意义,不如说太浪费,首先我不喜欢花,其次鲜花只能盛开几天就枯萎了,我觉得不值,可是他有钱,那么他就那样做吧。
他问我:花还喜欢吗?生日快乐。
我说:收到了,很喜欢,谢谢佑白。
你登门第一眼也是看到了那束花,你打趣我真是桃花不浅,夏老师魅力太大了。
我看到了你怀里揣着一个小东西,好奇的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