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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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或许是个好的时间点，可以私下谈谈。

    一前一後，我与库哔宛如散步貌的慢悠悠地走着，或许是照顾我，他并没有走得很快。

    「团长说你做的很好。」冷不防地，库哔口中蹦出一句话。「不必这麽心急。」

    ……他是不是误会了什麽？

    「我──」

    在想要说些什麽时，我陡然住了口。

    前方已经可以见到正冒着大量黑烟的村庄，闻到来烧的浓烈恶臭──房屋、树木、花草……与屍t。

    念能力者的厮杀虽然结束，但战场痕迹却永久留下，抹不掉的一片狼藉，还有那gu盘旋不散的杀戮氛围。空气里充斥着浓浓的血腥气息，我能够想像得到等下会看到什麽样的惨况，可远不及亲眼目睹。

    &人，大量的si人，一具具没有头的躯g和失去眼睛的头颅被扔在地上，数不尽的残肢断骸与屍块，有老有少的屍t散落四处，脸部痛苦不甘的表情在黑漆漆的眼眶衬托下，更显得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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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面倒的，屠杀。

    最糟糕的是，这些零碎的肢t上，都有因凌nve而产生的凄惨伤口。

    旅团要的是火红眼。

    如果一切都由飞坦主导和出手，为了取得最鲜yan的火红眼，他会──

    从jg神上折磨。

    疼痛。

    愤怒。

    火红眼。

    联想到某种可能，我简直不寒而栗，而一种几乎窒息的沉重感在x腔里弥漫，眼前如地狱般的场景让我觉得无法言语，和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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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杀人是为了活下去，那现在杀人是为了什麽？

    为了满足库洛洛的好奇心和吗？

    拳头握紧又松开、握紧又松开──

    我停下脚步，闭眼深x1口气後再徐徐呼出，然後睁开双眼，面无表情地继续跟着库哔前进。

    不、不是，对蜘蛛来说，无关的人，想杀就杀了，实在不必去思考为了什麽而杀。

    他们是──杀人，中毒者。

    但我不是。

    可我是旁观者，也是参与者。

    同为刽子手，没有怜悯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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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事是天经地义。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

    蜘蛛会下地狱的。

    ……

    我也会下地狱吧。

    ……

    我蓦地忆起那间教堂。

    ──或者，会堕落到b地狱更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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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子里，不少地方已经燃起冲天烈焰，映得天空也似火烧般的红。

    不想在火光里瞎找人，跟库哔说了一声，我动用了小白，直接找到目标面前。

    运气很好，他刚好落单。

    「侠客。」

    看到我突然出现，侠客沾血的脸庞僵了一下，对我露出一个很明显的假笑。

    「呐，是你啊，感觉怎麽样。」

    呵，真是敷衍的关心，说起来，从集合到现在，我与他，除公事上必要的对话外，一句私聊都没有呢。

    ──亏我们还一路同行了这麽久。

    「不怎麽样，差劲透了。」一语双关，我不容拒绝地要求：「忙完了吧，给点时间，我有事要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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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咧，好吧，不过不能耽误太久，我还有收尾的工作要做。」

    「别这麽不耐烦，只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