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巍叹了口气：“只有你叶家的‘茧票，是明明白白的吸血制度。”

    “你这是不给我叶家活路！”

    徐巍反问：“那叶家又可曾给过那些借了‘茧票’的老百姓活路？”

    “你说的那些只是个例！”

    “叶公子，你有没有想过，疫病爆发那会儿，你为何会被提前关在家中？”

    叶晟愣住：“你什么意思？”

    徐巍紧紧盯着他：“当时茶寮镇还尚未出现病例，而你们叶家就已深居简出，控制家人外出，并提前采购了药物，难道真的是你爷爷未卜先知吗？”

    叶晟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说。

    门外飘来几个客人的窃窃私语：

    “那徐县令的剧本杀你们可去体验过了？”

    “当然！那‘惠民贷’的政策，对比‘桑票’可是好了太多！”

    “我怎么觉得，那‘桑票’像极了‘万松号’的‘茧票’呢？”

    “不瞒你们说，去年我生意周转不开，也借了‘茧票’，哎，真是有苦说不出，若是真有那样的‘惠民贷’那可就好了！”

    徐巍笑道：“叶公子，这就是民意。”

    叶晟坐不住了，几乎是仓皇而逃。

    一时间，“徐县令的剧本杀”、“信用合作社”、“惠民贷”成了永明街头巷尾人人都在谈论的传闻。

    然而一个月之后，就在这沸沸扬扬的议论声中，那座三进小院摇身一变，挂了个牌子，“永明信用合作社”真的成立了。

    开业当天，三进小院门口人头攒动，永明县的百姓们扶老携幼，从四面八方赶来，围得水泄不通。

    临街的茶楼酒肆二楼窗口也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其中不乏一些穿着体面的商贾和士绅，目光复杂地投向下方临时搭起的一个半高木台。

    王德发带着几个衙役在台下维持秩序，脸上带着与有荣焉的兴奋。

    午时刚过，徐巍身着崭新的官服，头戴乌纱帽，在徐安和几名衙役的护卫下走了出来。

    他一出现，人群立刻喧闹起来。

    “徐县令！是徐县令！”

    “青天大老爷！”

    徐巍向大家挥了挥手，原本嘈杂的人群瞬间安静了不少，无数道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他身上，充满了好奇、期待。

    徐巍登上木台，清了清嗓子：“永明县的父老乡亲，诸位商户朋友，本官徐巍，有礼了。近日来，许多乡亲应该已经体验过我们的‘剧本杀游戏，领略了‘桑票与‘惠民贷之间的差别。”

    台下有人起哄：“什么‘桑票’，是‘茧票’吧！”

    一片哄笑。

    徐巍微笑地示意大家安静。

    “众位乡亲，‘桑票’一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