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加班。

    红蓝绿紫色的灯光流转让人的思想脱轨，穿过镜面的走道，震人耳膜的低音鼓点愈发清晰。秦翊穿过不同香水气味的迷雾，熟练地在一个卡座找到了狄米提奥。

    「嗨亲爱的！！真高兴你来了！」见他走来，狄米提奥起身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还从旁边拿出个面具帮他戴上。

    面具遮掩住秦翊一半的容貌，露出一双清秀的眼睛和可亲的嘴唇。

    「先来两个shot。」

    「伏特加？龙舌兰？」

    「龙舌兰，配盐和青柠。」

    狄米提奥举高手打了个没人听得到的响指，就有侍应生过来。

    两个玻璃小碟子被端了上来，一碟青柠片，一碟海盐。狄米提奥捏了把盐巴，涂在自己虎口。

    秦翊在狄米提奥面前俯下身，舌头舔过狄蘸着海盐的手背，然后捡了一片青柠，吮吸青柠片的汁水。

    青柠的酸混合着海盐的咸，杯中的龙舌兰被秦翊一口闷下。辛辣感从舌尖一路烧到腹腔，把现实蒸腾得朦胧，把那道颀长优雅的背影烧出他的脑海——秦翊清醒地选择的堕落。

    他亲吻狄米提奥，龙舌兰草的香气和雾化的酒精中两人的口齿间散开，让人沉迷。

    秦翊莽撞地撬开狄米提奥的嘴唇探进去，却在狄米提奥的反攻中败下阵来。情人的舌尖抵在他的上颚，又酥又欲，让他气息紊乱，不自觉发出一声声嘤咛。

    「嗯」

    秦翊双臂环绕住狄米提奥，狄米提奥则任由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揉上秦翊后腰，两人隐有要擦枪走火的阵势。

    这时，一把男声在他们身边响起：「dii，这就是那个你一直藏着不让我们见的小朋友啊。」

    不用看，狄米提奥都知道来人是谁，他在秦翊唇上简短地啄了一下，结束了这个意乱情迷的吻，才闲闲地应道：「没有不让你们见，秦翊不喜欢去人多的派对。」

    然后摸了摸秦翊的脸给他介绍：「你叫他安迪就好，他废话可多了，你不要理他。」

    「真是个漂亮的小朋友。」一头金发，高高大大的安迪弯下腰，对着坐在狄米提奥大腿上的秦翊笑咪咪地打招呼。秦翊晕乎乎地和安迪打了个招呼，夜店的灯光下看不清他因为酒精泛起红晕的脸。

    狄米提奥像只护食的大狗，对安迪扬起眉毛：「你想都别想。」

    「啧，占有欲还是那么强。我说什么了吗？」安迪不满地抱怨。

    狄米提奥呵呵笑了两声，牵起秦翊的手进了舞池。

    迪斯科球把台上dj的音符撒向四周，变换的灯光混乱了时间和空间。

    高饱和度的灯光明灭中，狄米提奥开始和凑上来的浓艳美女接吻，女人汹涌的波涛在狄米提奥的胸肌上揉蹭；一会过后他又开始和裸着上身，只穿背带裤的高瘦男人热舞。秦翊感觉有人的胯骨抵上他的臀瓣，

    腰肢紧贴陌生的肉体，秦翊跟着音乐摇摆；又有一双手攀上他的胸口，一路往下探索。

    恍惚间，他又和狄米提奥抱在一起，两人挂着一身薄汗开始接吻。狄米提奥的手操纵那小小的胯骨，紧贴在他的下腹打圈。

    跳了一会舞，秦翊有些累了，跑出夜店抽烟。

    月明星稀，微凉的晚风吹在他脸上的细汗上，很舒服。秦翊长呼出一口烟，感觉心中有口气也通畅了。

    「嘿秦翊，dii舍得放你出来啦？」

    路灯下，大金毛一样的安迪靠在墙边，从口袋里掏出烟卷和打火机。

    秦翊说：「里面有点闷，出来透口气。」

    火苗跳起，熄灭，烟卷散发出不属于淡巴菰烟草的味道，是某种绿色植物。

    「呼——这种是最惬意的。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