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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只会这一句,反复念了几遍,司机实在不忍心,骂骂咧咧地下了车。
车子疾驰而去,不敢想象究竟开了多少码。
不要命的。
意识一点点被吞噬,眼前的景物模糊,陆慵咬着牙,一只手从口袋里0出一把手术刀,在大腿上划了一道。
嘴巴里是浓重的铁锈味,舌头也被自己咬出血。
陆慵冷静地开着车,每一个直行,每一个拐角,都无bjg确。
耳边又听见阿侬的声音:
“慵慵,我好疼啊……”
——她说,她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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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应了那天的话,她疼,他也千倍百倍的疼。
又想起,她那么怕疼的。
雨水冰凉,男人的眼角被滚烫灼伤。
咕咕
要安全驾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