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决定了上下位，接下来……该怎么进入状态？”

    “啊……不如，先闻闻对方的信息素吧？”

    两个毫无经验的小男生摸索着品尝禁果，开头总会浪费不少时间。小春解开了脖子上的抑制环，张开双臂和乌栗拥抱在了一起，紧绷着肌肉的乌栗首先感受到的是小狗贴过来的温暖体温，他是站在阳光下的孩子，所以似乎比自己的体温要稍高一点？然后，乌栗闻到了一股夹杂着果皮的青草气息漫入鼻腔，再是让人联想到图书馆纸张气味的干净利落，最后以令人觉得发甜的味道收尾。

    乌栗闭上眼睛，脑海里想到了夕阳从窗户透进光芒的图书馆，一本有趣的书籍放在桌面上被暖光镀上了金色，在微风鼓动中沙拉拉地翻动页面，诱人去。

    “乌栗你的信息素——”比起乌栗的僵硬不动，小春大胆地把脸埋进他的脖颈里深呼吸，若有所思地评价着：“我闻到了黑醋栗的味道！花草香淡淡的很温柔的香气，之后……有点微苦？像是木质沉淀的香气，光是闻着就让人心情平静。”

    “别把我的信息素说得跟香水一样！”乌栗有点恼火地推着小春毛茸茸地短发，但看到那双清澈见底的圆眼近距离地凝视自己，抿紧嘴唇又把他重新按回脖颈处，别过头不想看他。这样也好，抱得紧一点就不用和他四目对视了！

    “吸——”

    “很痒唉！”

    “这都是为了更快进入状态啊。”

    小春说得也有道理，但当他的鼻尖和唇瓣贴在动脉肌肤上轻蹭，呼吸时的暖流顺着颈窝滑下来钻进衬衫空隙中吹拂胸膛时，让乌栗觉得心头痒痒。令人安心的书页香气仿佛化作实质触感，一页页地亲吻自己的肌肤，让被小春贴着的肌肤变得更加滚烫。乌栗偷偷抬手抚摸小春的后背，又低头看向小春的下半身，那里臀部微鼓，提到男生做爱，也只能插进这里了吧。

    “呼吸久了有点像喝酒的感觉？虽然我没喝过酒……”正当乌栗在脑内激烈思考如何与同性做爱，小春又开始说话了，但这次明显带上了绵软的拉长音，像是刚睡醒精神不集中。乌栗也意识到小春的身体抱上去比刚才更热，急忙松开臂弯把他推开一看，果然看到他脸颊泛红，眼眸里也蒙上了一层旖旎的水汽。乌栗还记得老师说过，当oga第一次闻到alpha的信息素时因为没有抵抗经验，会很快进入状态，小春现在一定是发情了，因为自己的信息素所以发情了！

    乌栗默默瞄了一眼小春的胸部，两粒乳头已经在白色的衬衫下醒目地凸起，他的喉结滑动着，小声说：“既然进入状态了，那就让我……尝试一下？”

    “好，也只能拜托乌栗了……”小春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变化，虽然羞耻，但对方是乌栗的话总觉得不用太担心。于是他主动掀开衬衫露出了这个年龄段的平坦胸脯，覆盖在肋骨上的薄肉透着健康的暖黄色，镶嵌其中的两圈乳晕泛着粉色，生平第一次因为快感而勃起的乳头看着还有点小巧，像是被强行催熟的青涩果粒。

    卷起衣服露出胸部的姿势也太……算了！别想这么多！乌栗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当然自己也没必要看一眼男生的乳头就尴尬得手足无措。按照本能，他用手贴在小春的胸脯上抚摸这份细腻，又用手指轻轻捏住乳头。小春一瞬间就发出了难耐的呻吟，乌栗无声地瞪了他一眼，反而加重力度继续用指腹夹着乳晕转动，又往上按住乳头揉搓，把皮层下的神经元充分唤醒，蹂躏毛细血管让乳头更加红肿。

    “……”洁白的贝齿在嘴唇上咬出了柔软的坑洞，小春努力不发出一丝声音，也别过头不去看乌栗，只有短发下的耳朵逐渐变得通红。

    乌栗不确定他有没有觉得舒服，他左右覆盖小春的胸脯往中间挤出了极浅的乳沟，又用拇指摁住勃起的乳头，用指甲轻轻搔刮出混有刺痛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