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效应,兄弟反目
意,语气欠揍得要命:“真是,好难猜啊!不如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好不好!”
“唔……”戚喻觉得自己快要被他闷死了,挣不掉又躲不开,那根硬梆梆的肉棒贴满她口腔每一寸,龟头顶开喉咙,拼命地想要往更深处钻。
有苦说不出,涨红的眼眶涌出分外憋屈的泪花。
疯子!
疯子!
戚喻在心底连连咒骂,什么恶毒的词汇都被她翻出来了。她要是能动,要是有把刀在手边,她绝对毫不犹豫地捅进和昼的胸腔里面。
在戚喻开始翻白眼几乎要晕厥过去的时候,和昼终于大发慈悲地拔出肉棒,松开桎梏她下颌的力度,感觉到胸口的沉闷淡去,情绪畅快了些,慢悠悠地拖出长腔:“既然这根东西弄得你不爽,那,给你试试其他东西好不好。”
用着商量的语气,可手上的动作却不容置喙。
戚喻眼睁睁看着和昼拉开床头旁边的床头柜,从里面取出挂着两颗真假难分的樱桃乳夹、让她看到就忍不住颤栗的黑色口球,现在她感觉她的嘴巴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唾液的走向、逼真到上面肉筋都是一比一复刻的假阳具、以及一个她没见过的粉色小机器。
“不要,我不要这些,我不要……”戚喻用力扯动手铐,奋力挣扎,手铐与床头相撞,宛若狱警用警棍敲击关闭犯人的围栏发出“铛铛铛”地警告声,让犯人打心底产生深入人心的恐惧感。
戚喻手腕被坚硬的器械磨破皮肉,但都比不上眼前这些东西更让她感到肉疼。
这男人的变态手段,在经历时间的洗礼之后,怎么还是那么始终如一。
想起那段被他囚禁起来的时日,戚喻开始觉得腿根隐隐作痛。
那些稀奇古怪的道具,只会在她身上发挥出羞辱和‘性虐’的作用。
最让她感到恐惧的,还不是那些假阳具。
而是……
和昼将口球塞进她口中,黑色皮带用力扯长,套到她脑后。
提步下床,走到一面巨大落地镜面前,在某处地方轻轻一按,机关移动,镜面后缩,一整面墙壁的性爱玩具,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示在戚喻面前。
“唔……唔……唔……”
不,不要。
戚喻看到那些玩意儿,惊恐到目眦欲裂。
“关闭窗帘。”和昼朝虚空发出指令。
外面风雪交加的夜景被缓慢合拢的帘布挡去,门板也被和昼闭紧,反锁。
本就静谧的空间显得越发沉寂。
和昼取下那台裹满保鲜膜的深棕色炮机,延长的顶端,垂坠下来两根银色细链,在灯光的照射下,泛起斑驳细碎的星光。余光睨到瘫在床上,面如死灰,身体却抖如筛糠的女人,畅快地勾起嘴角。
呵,不用点手段,这女人还是不懂得屈服二字该如何写。
和陨算什么东西,拿他来和他比。
自从摊牌之后,兄弟二人之间,似乎隐隐产生了隔阂,就算在老宅碰面,也不再是兄友弟恭的和睦场面。
和陨憎恨和昼,在他明确表明自己对戚喻的心意之后。他哥嘴上说不抢,实际行动却表明了他是如何口是心非的。
而和昼,从很小的时候,就一直在嫉妒和陨。
嫉妒和陨无拘无束,无法无度,全家宠爱。
在他被家规和家律压得喘不过气,无论何时何地都要时刻谨记和氏继承人的身份,不能行差踏错,不能心慈手软,就连正常的情绪波动都不允许外露的时候。
和陨却可以窝在父母怀中尽情撒娇,爷爷对他无尽纵容。就连对他不苟言笑的母亲,却在和陨面前展现出温柔慈母的一面。
和陨可以肆意妄为,闯下的祸端自然有人替他收拾。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