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 野合(H,舔穴,指奸,野外)
子的脖颈双耳本就是要命的地方,鹧鸪哨滚烫的鼻息和刺啦的胡茬落在那里,激的封门仙如引颈受戮的雏鸟一般仰着脖子,檀口微张呼呼喘气,双眼朦胧浑身瘫软。那一阵阵的骨酥肉麻顺着脊柱和喉咙往下顺,不一会就搅得腹下的密道湿热麻痒,有心把腿并起磨一磨那痕痒的地方吧,鹧鸪哨却偏偏用双膝撑在她腿间,将热硬的阳根抵在她腹上乱耸。
鹧鸪哨顺着封门仙的侧颈一路往上亲,直到攀直她的耳朵,这里看似是个干涸无趣的地方,其实却暗含千秋,耳垂、耳廓、耳后都是经不起撩拨的地方,若是细细地亲,缓缓地舔,女人必定会软了身子再不能敌。封门仙被戏弄得久了,淫性逐渐露了出来,喉咙中的低吟逐渐变得甜腻,面上更是一片如痴如醉的神情。鹧鸪哨见此也不再隐忍,干脆肉贴着肉伏在封门仙身上,一边用双手捧着两个椒乳轮流衔进嘴里,一边将身下涨的发疼的阳根往她那早就湿湿黏黏的阴谷中乱挺,时而用硕大的蘑菇头顶着花蒂磨,时而在穴口浅入浅出。
封门仙双腿大开,上下失守,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花穴里阵阵紧绞,从那微开的小口里逼出一股一股的淫水,直往鹧鸪哨翁合的马眼里钻,叫他浑身发僵,冲杀之意四起。
这一番计较,终究是鹧鸪哨更有定力,封门仙浑身如同要化在秋日艳阳里一般,只觉得密道越绞越紧,越紧越空,终于抵受不住开口求饶——
“好夫君,好师兄,好哥哥,别磨了,我受不住了……”
鹧鸪哨这般的好汉,凡事少不了争强好胜,他早就阳兴大发,若非为了封门仙这一句求告,他又何必隐忍至今?眼下怀中佳人终于按耐不住要迎他进去,他雄风大振,双手箍住封门仙的脚踝,把嫣红的女阴尽收眼底——原本赤红的血肉被淫水泡透了,覆上了一层水色,花蒂颤颤巍巍地立着,就连原本紧闭的花穴也张开了一点,穴口一吸一合的,仿佛一张饿久了的小嘴。
封门仙被摆成了个门户大开的姿势,羞得不禁双手掩面,她穴里痒得难解,只盼望那冤家总算是逗弄得够了,给她个痛快,因此嘴里发出些嘤嘤呜呜的催促。岂料鹧鸪哨竟十分沉得住气,混不顾他那已经硬得流水的烧火棍,就俯下身舔了下去。
本就已经挺立了许久的花蒂被人又舔又吸,封门仙不禁弓起腰身,嘴里咿咿呀呀只剩下娇叫。鹧鸪哨得了趣,突发奇想用舌根抵住花蒂,又将舌尖绷紧了硬塞进了封门仙的蜜穴,勾住了那块叫她欲仙欲死的软肉便顶。
“夫君!夫君!别……别……啊!”
封门仙是新婚的娘子,哪里受得了如此大的刺激?只见她抬腰挺腹,如满月之弓一般,嘴里稀稀拉拉只剩些出的气,穴中又汩汩流出几波热液。鹧鸪哨见此终于肯偃旗息鼓,伸出两指探入密谷,将舌尖从蜜穴中抽出来,抵在花蒂上摩挲不止,如此数回,直弄得封门仙穴中汩汩流水、两股战战,才肯暂歇攻势。
女人的阴部曲径通幽,和男人戳天捣地的阳根不同,其中少不了有三处妙窍——首当其冲的就是阴户最前方的花蒂,这里是最受不得撩拨的,无论是用手抚、用舌舔还是用嘴吸,都能让女人欲仙欲死,沉沦欲海;其二就是甬道深处的宫口,那里一旦被男根狗舔虫钻一般地撞,女人就会遍体酥麻,再不能敌,可这一招需男人阳根够长,否则必定不能成事。
而这第三处就更玄妙——女人蜜穴里必定有一块软肉,无论是被顶还是被撞,都会让女人浑身酥麻,有登极乐之感。此一处因人而异,有的离穴口近,有的离穴口远。封门仙的那块软肉就在离穴口一寸的地方,因此鹧鸪哨几乎不用费什么功夫,无论是用阳根、用手指还是用舌尖,他都能将封门仙送上青云霄深处。
鹧鸪哨涨的发紫的肉枪在封门仙花蒂和穴口之间上下摩挲,每次擦过一张一合的穴口,那张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