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2、母鸡谜因【上】
千员工和其家人们,都跟我一样没出息。也就是说,不少员工身受其害,心惊胆颤不知当下该如何应对才不会得罪人,而引来热心的警察,专程找上门来查水表,就是不检查瓦斯。
于是,那些不堪其扰的员工,纷纷向上级反应,最后惊动到阿刚的尾椎神经。
当他跑来找我询问对策时,我还以为天降“青面包公”前来送红包咧!
“青哥!很多干部都解决不了,把问题丢给我,你说我应该怎么做?”
“是啊!“难道你要投国民党”这句话,看似很平常,实则暗含诛心妙用,涉及绿色恐怖有意制造寒蝉效应的高招,实在让人难以招架。最难的是,威权复辟,一面高举转型正义的大旗、一面掌控媒体话语权,监管网络抓异议份子。”
总之,政坛充满“移花宫主姐妹们”和“岳不群们”,大玩只手遮天的把戏。
都是权势作祟惹的祸,相信住在巷子里的台湾人都晓得,会吃饱太闲出这道考题的人,通常绿营的政客等闲不会那么无聊。要么就是绿名嘴和死忠的英粉、以及无处不在的伊势武玲黑台类,还有从塔绿班战斗营出来冲锋抢功的敢死队。
那么借我问一下,假如是你遇上这种情况,你会如何应对?
★★★
注1喇赛:意指抬杠、斗嘴
2摩贴鲁:意指旅馆
★★★
“你会不会太高估了我,蔡员外?”
“嘿!你不是很爱推理,现在正是大伤脑筋的时候啊!”话落,蔡世长徒手拿起一只刚端上桌的胡椒虾,将虾头送入嘴里吸到吱吱叫。这是他吃虾的第一个步骤,第二个步骤是咬断虾头嚼到卡滋卡滋响,再来剥虾壳,吐出残渣爽吃虾肉。
“确实大伤脑筋,因为我毫无头绪。”
吃虾是门学问,充满个人艺术化的风味,我习惯先扭断虾头吸脑髓。
见状,蔡世长很有意见,“像你这样吃虾,虾子会很头大的,学我、学我!”
“蔡员外有所不知,像我这样吃虾才好,吃味道之余,还可以提升精神力。”
“你是在讲梦嘎【指卡通】哩?用人话,好好再讲一遍乎恁北听。”
“恁北如果有仇人,现在可以趁机一吐怨气,想象是在吸仇人的头,懂吗?”
“哇哩咧恶心当有趣。那借问一下,人的头髗那么大个,你要怎么吸,啊?”
“我又没说是人头,我指的是鸟头牌爱福好的头,龟头再大也没你的头大。”
“干!你比超级掰还会强词夺理,那万一你的仇家是女人,要吸什么?”
他出难题来考,我想也不想便说:“当然是你小时候常吸的乳头,很怀念齁?”
“切切切!我不跟你喇赛,咱们言归正传,对于这个钱安妮,你当真没个底?”
蔡世长从小在菜市场长大,吃到爽了就会展现漂撇男子汉的习性,把脚踩到椅子上,喝酒的架势跟黄建孝同一挂。可惜他今天穿的不是短裤,不用担心敞开裤管来走光,露出懒叫来引诱我,冻袂条举箸去挟他那颗藏在海藻底下的海胆。
“我又不是柯南,你才是台湾的福尔摩贴鲁,有什么看法没?”
“相比其他的团伙,母鸡带来的打手都是小鲜肉,该不会是双重国籍的欧巴?”
“可是听他们讲话的口音,并没有泡菜吃多了,喜欢呢来呢去的那种奶性。”
“你这样说也有道理,那么这个扮成贵妇的人妖,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咧……”蔡世长拿着虾子,嘴吧含着虾头很认真的思考起来。我也不去打扰,一面剥着虾子、一面脑洞大开,希望可以想到一个足以说服自己的依凭,钱安妮是何方神圣?
“啊!”他八成被虾子咬到舌头,眼睛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