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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底光
都被盯得有些发痒。

    桂窈不自然地抽了抽手,嘟囔了句:“任将军什么时候来过?”“放开我……”她弱嗓间轻轻哼了声。

    任北袭只是把目光落在了她的手腕,肌肤太纤薄,浅青色的血管在他指腹一跳一跳。

    这般脆弱。

    桂窈救回了自己的手。

    她抬起下巴看任北袭,双目相对,月夜下一双眼还比一双更流转。

    “你关心我呀?”有人不慎乱了呼吸。

    见任北袭垂眸躲开了她的问询。

    她终于觉得不对了,今夜的任北袭好似比往常都要沉默得紧。

    “你……”“你给我看看你脖子。

    ”她说罢垫起脚尖,前倾着身伸手去揽他的背。

    草药苦闷,多几味酸了,少几味不够效,偏生在桂窈身上是香的。

    她掌灯,火光盈在他二人的呼吸前。

    她手上的刀口被任北袭千盯万盯每日擦药,这才看不出了半点踪迹。

    而她长睫下的细刀痕,才刚结疤。

    任北袭只能屏息。

    桂窈的呼吸淡淡地落在他的喉结上:“唔……将军这里以前可是没旁的伤口?生的这般细腻好看。

    ”他捉回了她纤细的食指。

    “别摸了。

    ”还要听她撒娇般的推辞,越去让她走,她越要离他更近。

    他好似托住了她的呼吸。

    他不知自己是该再推开她,还是纵容,本也不擅长做这些事,可是手中遒劲的指节越曲越紧,稍不注意,听见了身下的人带着细弱哭腔:“呜,疼,放开、放开、任北袭,我不逗你了!”“弄疼你了?”任北袭喟叹道。

    桂窈眼里的泪水都还没落下,抬眸时偷偷望了眼男人寂静的黑眸,弯了弯月牙般的眼睛就推走了话题,叉腰仰头:“哎呀,这些鸟怎么办呀?屁股都好红。

    ”任北袭望着桂窈拎起鸟就往人家屁股上看,松开了下意思握住剑鞘的手。

    这里倒是比他想的要规矩些。

    当年树溪山上的凤凰鸟不过也才五只,兄长死后,两只鸟绝食,一只鸟吞石头,还有一只直接将自己撞死在山洞前。

    而今满山花海。

    不过也是当年随手种下。

    桂窈听着任北袭开口,自己掰着手数了下,一根红羽在那日酒楼,两根红羽在郑家父子那。

    “还有一根?”任北袭望着桂窈抱着鸟的姿势。

    嗓音沉寂道:“十年前用在我身上。

    ”桂窈闻言,盯了一眼缩在篮子里的红腹锦鸡,她见任北袭微微颔首,便也做实了心中七八分猜测。

    这只红腹锦鸡。

    是5-4=1,当年没死的那只。

    实话讲,桂窈现在对单方面审问这只阿鸡人的事情提不起兴趣了。

    之前听它讲时间,还以为是小笨鸟数不来数,如今,她更好奇这只小东西是怎么活这么久的。

    红腹锦鸡在篮子里待了好一阵,被提起来的时候眼睛圆鼓鼓的。

    桂窈和它大眼瞪小眼,好像在说:别装了我知道你这一路以来听我讲话够多了。

    阿鸡装傻:咕咕……身后忽然传来阵阵天花乱坠叽里咕噜的叫声:咕咕咕!!!任北袭撑着下巴,漆黑的眸盯着桂窈若有所思。

    桂窈好奇问他:“这些个干什么呢?”“认亲?”他认真揣测。

    桂窈笑得差点连人带鸡翻过去。

    男人挑了下眉:“你说。

    ”小娘弯着眼睛安抚着怀中的红腹锦鸡,随口道:“兴许,是这几位人工饲养的小鸟,不认这只阿鸡了呢。

    ”“当然我也仅作猜测。

    ”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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