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睛上方。

    看的出来顾衍忍的辛苦，江末看到顾衍抬手，抹掉他下巴上即将滴落的汗珠。

    江末今天穿的圆领卫衣，除非把领子撕坏，否则腺体根本就看不到。

    直到现在，江末才体会到腺体位置与众不同，是多么的色、情。

    “那你把你的上衣穿上。”两个人都不穿上衣，着实画面不堪入目。

    “确定想让我穿上？”顾衍笑了，他实在是太热了，需要冷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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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衍轻轻嗅着空气中淡淡的奶香味，空气里都夹杂着奶黄包的可爱，像此刻的江末一样，“江末，你咽口水做什么？”

    “你释放信息素，顾衍你他妈的勾引我，”江末气喘吁吁，反手就脱掉自己的上衣，“下次再使这招，老子一定和你打一架。”

    江末没定力。

    没自制力。

    更经不起诱惑。

    &对他的小小撒娇都让他手足无措，顶级alpha信息素的味道，江末闻到，可以说是立刻就跪。

    出了门，他是顶天立地好男儿，顾衍一勾引，他就是没骨气的百分之一的oga。

    江末把这些全部归结于，他的分化率太低，才会低挡不住顾衍的诱惑。

    顾衍用手指按压江末腺体的位置，“那我咬了，再拖下去，你发热期又要紊乱，到时候再求我，我可能就停不下来了。”

    江末大口呼吸，“擦，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老子打死都不求你，赶紧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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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把谁没有，我还能馋你的不成。

    &的信息素通过口水，和江末的信息素置换，没多久，江末就爽了。

    顾衍暴躁的症状一缓解，他立刻就放开江末。

    一会儿还有人要来，也只能是适可而止。

    江末上半身都湿了。

    一个简单的临时标记而已，搞得好像三天三夜了一样。

    他拿过上衣，还没穿，低头就看到脖颈前一块红，“顾衍，你标记的嘴法别这么下流行不行，给我整的好像印。”

    顾衍：“……”

    江末一点都察觉不到两个人之间暧昧的氛围吗，话语间没有避讳，坦坦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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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如果不是自己努力清醒，强行让自己从江末身上起来，现在估计江末已经在痛骂他全家。

    顾衍有点心酸。

    江末看他，是不是真的像个人形工具？

    两个人都穿好衣服，顾衍把自己运动裤往上提了一下。

    江末的眼珠子没忍住往他那飘了一眼。

    随后，江末小声喊他，“诶，你量过吗？”

    顾衍不解，“什么？”

    “那儿。”江末用下巴指了指，表情神神秘秘。

    顾衍：“……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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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末心说，正常，他如果这样，一天量三次，恨不得把尺寸写在脑门上，“不过，你这当心以后生活不和谐啊。”

    “多谢你关心。”

    江末怕了？

    江末还是很好奇，忍不住又问，“你们顶级ao，能坚持几天？”

    顾衍一手按住桌子，肩膀前倾，微微靠近他，“你想知道？”

    江末不好意思的挠头，“说实话，就是有点儿好奇。”

    差生对书本上的知识不感兴趣，倒是这些知识，能勾的起好奇心。

    顾衍说，“我也不知道，如果你想知道，下次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