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潭涧渊用银刀在他胸口划出倒五芒星，然后俯身将每一滴渗出的血珠都舔舐干净。当仪式进行到最后阶段时，两根特制的空心獠牙同时刺入颈动脉和股动脉，快感与失血带来的眩晕让他直接昏了过去。

    ＂你到底是谁？＂霖致简在第13个副本崩溃大喊，＂为什么每个世界都是你？＂

    潭涧渊的身影突然分裂重组成无数角色——女仆装的主人、赌场庄家、学生会长、吸血鬼最终融合成最初的银发男人。

    ＂因为这里是我的意识世界。＂他抚上霖致简的脸，＂而你是我的现实。＂

    消毒水的气味中，霖致简睁开眼。隔壁病床的植物人患者正摘下呼吸面罩，银灰色头发在阳光下泛着微光。

    ＂游戏结束了。＂潭涧渊握住他的手，指腹摩挲着那些在＂游戏＂里被照顾过的地方，＂要试试现实版的游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