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冰山校花让我给她当爹?!
人群三三两两散去。
李慕白穿过操场边的林荫道,斑驳的树影在他肩头跳跃。
忽然——
“李慕白!”
这声音像一滴清泉坠入深潭,在夏日的燥热中荡开涟漪。
这声音,既陌生又熟悉。
李慕白转身,只见一片晃眼的雪白正从石阶上款款走下来。
她肌肤如雪透着淡淡红晕,杏眼含着三分清冷七分灵动,眼尾微微上挑的弧度恰到好处,唇若三月樱花般粉嫩饱满。
黑发如瀑垂落颈间,衬得锁骨如玉般莹润,几缕碎发垂落在瓷白的颈侧,随着步伐轻轻摇曳。
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在她饱满的胸口投下细碎的光斑,随着步伐在衣料下微微颤动,呼之欲出。
裙摆随着步伐荡开优雅的弧度,那双修长的美腿在阳光下白得晃眼,线条流畅,能玩年。
阮寒酥?
李慕白眼神微眯,目光中闪过一丝诧异。
这位全校男生公认的冰山女神,成绩稳居年级前三,追求者名单长到能写满整块黑板,却从未给过任何人机会。
她突然找自己,能有什么事?
他淡淡地问:“有事?”
阮寒酥深吸一口气,笑起来时梨涡浅浅。
“能不能请你帮我一个忙?报酬随你开。”
她抬手将碎发别到耳后,露出耳垂上一粒小小的朱砂痣。
李慕白本想说不能。
可她这个不经意的小动作,让他突然想起小学时那个经常用铅笔戳他手肘的同桌。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小学五六年级时,他和阮寒酥是同桌。
那时候的阮寒酥一直戴着厚重的牙套,刘海总是遮住半张脸,被同学们戏称为“钢牙妹”。
再加上她当时性格孤僻。
只有同桌李慕白会主动和她说话。
他记得有次放学路上,几个男生抢走了她的书包。
是他冲上去把书包抢了回来,为此还挨了一拳,嘴角都破了皮。
第二天,他在课本扉页发现了一个歪歪扭扭的铠甲勇士涂鸦——那是她唯一会画的卡通形象。
六年级的雨天,她把唯一的伞塞给他时,刘海滴着水。
他被罚站时,她偷偷递来糖果。
小学毕业那天,她红着眼睛说“初中见”。
可初中三年,他们并没有上同一所学校,渐渐失去了联系。
直到高一开学典礼,当阮寒酥作为新生代表上台发言时,
李慕白差点没认出那个摘掉牙套、出落得亭亭玉立的漂亮女孩。
不过那时候,他的目光早已被火辣漂亮的林雅吸引。
高中三年,他成了林雅的舔狗。
而阮寒酥,则是公认的冰山女神,追求者无数,但从不给任何人机会。
忽地,一片梧桐叶打着旋儿落在两人之间。
李慕白收起回忆,平静地开口:“什么忙?”
“想请你……假扮我妈的男朋友……”
阮寒酥的睫毛轻轻颤动,阳光在她瓷白的肌肤上流淌,映得耳尖泛起淡淡的粉色。
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混着夏日的暖风,悄无声息地钻入他鼻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