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要傻眼了。

    他对气味很敏感，早闻出阿狸的味道，只是一时不敢相信。

    以往和阿狸在一处他总是和阿狸说点什么，阿狸从不曾搭理他，只当他是空气。

    除了在床上被干的狠了呜呜乱哼着扭头咬自己。

    让它屁股肉不要夹太紧的时候，反而使坏缩的更用力。

    段要只当它是灵物聪慧能听懂人语。

    现下化形后不仅身姿华美，步履稳健，连声音也好听的紧。

    原来早就能化形，只是懒得理他······

    段要光裸着身体，下身支起愣在那里，一时有点挫败。

    见琼云被打他才晃过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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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小时候挨过很多巴掌，觉得也没有多痛，比起棍棒打在背上，扇在脸上的巴掌轻飘飘的。

    打他的大多是两类人，一是奴仆，二是青禾的男人们。

    奴仆打他多用的是棍棒，总是喜欢一起打他，之前有个长的壮的踢了他一脚，被他打断了几根肋骨，后来他们就不敢一个人动手了。

    人多会扑上去抱住他的手脚，束缚住他，在人堆里被压得窒息，他很讨厌。

    要在人多的时候缩成一团，尽量不引人注意，但是总是有人惦记着他。

    被打时抱住头缩成一团，怂拉着耳朵缩在角落，被打的再痛也不吭一声。

    等周围静下来他才悄悄舔舐自己的伤口。

    要是挨青禾男人们的巴掌的话，凌虐要结束的快的多。

    他们的力气轻飘飘的，大概是被青禾榨干了的原因。

    总是辱骂呵斥他，打在他的脸上那刻他们的表情和在青禾身上射出时一样，甚至有时候还会疯魔般的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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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要不理解，为什么打人那么开心，他等那个大笑的男人落单的时候抓住他，问了下。

    男人骂他蠢，说打在脸上最是羞辱人，毕竟打人不打脸。

    段要听了他的话，把他打成了猪头，男人叫嚷着要是今日不杀了他他迟早要找人来寻回场子。

    真是蠢啊，把怨恨放在脸上，还怎么有“迟早”？

    比起命，尊严算个什么东西！

    他一定是没怎么被人欺负过。

    段要一时有点嫉妒，明明他这么蠢，只因为是个人样儿就混的体面？

    段要听他的杀了他，还有那些不怎么惹眼的奴仆。

    他慢慢等待合适的时机，杀了那些欺负过他的人，用各种从他们那里学来的侮辱人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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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段时间杀意饱胀，直到遇见掌门琼云，杀意转为膨胀的色欲。

    才有所顾忌。

    只因门规不许门人自相残杀，违者驱逐出山门或者灭杀。

    自那之后也无人敢在明面上欺辱他。

    琼云如白玉的脸被那一巴掌打的泛了红，偏过头时露出细白的颈，低了头慢慢抬起眼。

    没有受辱的愤怒羞耻，淡漠的抬起头无奈的看了眼段要，轻轻扯唇冲他笑了下。

    像是在说没事。

    段要那一瞬间才明白何为“侮辱”，多年前的巴掌如今才觉得痛，脸上也好似火辣辣的痛。

    狼向来会选择最合适的时机捕猎，他一向在心中告诫自己，要藏好他的狼尾，收敛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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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身体却扑了过去，被随手拂开摔在地上他才冷静下来。

    “我要肏他。”

    他听见匍匐在他身下被他肏的嗷嗷直叫的狐狸这样说。

    开什么玩笑？

    段要几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