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身子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嘴唇哆哆嗦嗦地吐出：“阿……阿泽。”

    话一出口，他才惊觉自己的嗓子不知何时已经喑哑。

    鹤泽手持烛台，缓缓逼近沈君的侧脸，声音轻柔：“来，阿君，吹灭它。”

    “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沈君拼命挣扎，却被绳索束缚得死死的，只能无助地咆哮。

    “干什么？哼。”鹤泽冷笑一声，突然伸出手，狠狠掐住沈君的下巴，将那烛火猛地凑近他的嘴边，“我们可是夫妻，自然是要行洞房花烛之事。”

    “你疯了！”沈君奋力偏头，想要躲开那灼灼的火光，艰难地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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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热气扑打在烛火上，使得火苗不受控制地剧烈摇曳起来。

    “阿君，你就那么不想陪在我身边吗？我让你如此厌恶吗？”鹤泽的眼眸中满是血丝，猩红得骇人，掐着沈君下巴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唔……”沈君疼得拧紧了眉头，眼角渗出了泪花，可眼神却依旧死死地盯着鹤泽。

    “你不吹，好，那我吹，反正都一样，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鹤泽俯下身，凑近那烛火，轻轻一吹。

    烛火瞬间熄灭，他这才松开了手。

    “鹤泽！你现在简直不可理喻！你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吗？啊？你就那么想被人诟病吗？”沈君强忍着下巴处传来的剧痛，张嘴厉声呵斥，语气中满满的都是不甘与愤懑。

    “你也知道朕的身份？”鹤泽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噌地站起身，怒声反驳道，“朕，堂堂大昭皇帝，位居万人之上，这天下间，朕想要什么得不到？朕且不说去摘那日月星辰这般荒诞无稽之事，朕只求你一人，难道都求不来吗？你就活生生地站在朕面前，朕竟然都求而不得？为什么？阿君，你告诉朕，究竟是为什么！”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在空旷的宫殿内回荡。

    沈君挣扎着坐起些许，直视着鹤泽的眼睛，大声道：“情爱之事，本就不能强求！陛下！您坐拥天下，千千万万大昭子民皆归您统治，可人心呢？陛下难道要草民把心活生生刨出来，捧到陛下手中，您才满意吗？陛下所求的，难道是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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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你我已经相伴数十载了！阿君！”鹤泽情绪激动，眼眶泛红，泪水夺眶而出，“这么多年的情谊，你就没有一点点，哪怕一丝一毫的怜悯吗？阿君，你的心，我要不起，全是刺，扎得我手心疼啊！”

    沈君听了这话，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的眼眶也渐渐湿润，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我再也不能干等着了，再这样下去，最后一无所有的只会是我。”鹤泽声音带着几分哽咽，抬手用力揉了揉哭得通红的眼睛，而后扑通一声，直直地跪在床边。

    他的双手紧紧抓住沈君的一只胳膊，像是抓住最后的希望：“这次，我真的不会再放你走了。哪怕你怨我、恨我，我也不想再松开手。”

    沈君别过头，将脸扭向另一侧，根本不敢直视鹤泽的眼睛。

    他的心跳莫名加快，心底泛起一丝难以言说的情绪。

    心动吗？

    或许有那么一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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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感觉实在太过微弱。

    微乎其微。

    鹤泽动作急切地爬上床，跨坐在沈君身上。

    他双手并用，手指微微颤抖着，猛地撕开了沈君的衣衫。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沈君下意识地咬着嘴唇，紧闭双眼，一股凉意瞬间从胸口蔓延开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紧接着，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