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后入,内S,灌酒)
己的继子来往也太过密切了些。”
“怎么个密切法?”陆正民问。
“这几日您不在府上,夫人几乎每日都去大少爷的书房,一待就是一下午,听说大少爷在教她读诗呢。”
“读诗?”陆正民喝茶的动作一顿,冷笑了一下,“他倒是好雅兴。”
“凤琴知道的情况就是这些。”
“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陆正民挥了挥手。
凤琴行了个礼,就下去了。
陆正民坐在椅子上,思索了一会,又唤了翠翠进来,吩咐道:“你让大少爷和二少爷今儿去江苏,那边还有批货。让他们今天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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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翠应了声是,就退下去了。
楚怜正倚在卧室的椅子上,百无聊赖地拿起唐诗翻着看。
这几天陆正民回来了,整日缠着他唱戏,弹琵琶,他根本没时间读诗写字,也不再去找陆修文,怕给他添麻烦。
楚怜刚翻了一页,就听见了陆正民的脚步声,他连忙把书放了起来,就看见陆正民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是大少爷教你写的诗?”陆正民看着桌子上散乱的宣纸和笔墨,问道。
“这些…是我自己练习的。”楚怜低着头,绞着衣摆边角,心里却直打鼓。
跟了陆正民这些天,他始终摸不透陆正民的脾气。
陆正民随手拿起一张纸看了眼,评价了一句“不错”就放了下来。
又看到桌上摆了本《唐诗》,他挑了挑眉:“这是大少爷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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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怜老老实实应了句是。
陆正民笑了笑,偏头问他:“这么喜欢读诗?”
“总在家里无聊,找点诗读读解解闷。”楚怜讨好地冲陆正民笑,“老爷前阵子总不在家,我想多念几首诗,回来好念给老爷听。”
陆正民不置可否,拿起书来随意翻了翻,看见里面密密麻麻的注释,一些字平平整整,遒劲有力,一看就知道是出于读书人之手,一些字板板正正,似刚启蒙的孩童写的。这些注释都挨得很近,像是相互依偎的亲密恋人似的。
他放下书,又看向楚怜,唇边的笑意慢慢淡了下去,显得有些冷。
“那你来读读诗。给我听听这些日你都学了些什么?”
楚怜浑然不知陆正民在想些什么,他走到书桌前,拿起书就开始低声念道:“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
他刚念了几句,就感觉陆正民从背后贴了过来,男人的体温从后背传了过来,肉贴着肉,紧密得很。
他心里有些发虚,念诗的声音也渐渐小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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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陆正民把手搭在他的腰上,以一种不可违抗的语气命令道。
楚怜不敢违抗他,又开始接着读。
“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
他感觉到带着热气的体温笼罩了过来,将他压在身下,他不敢动,只能结结巴巴接着念,直到陆正民的那双粗砾的大手撩起他旗袍的下摆伸了进去,粗糙的手指抚过他的臀肉,激得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连念诗的声音都不知不觉颤抖了起来。
“老爷…”他想开口求饶,但被陆正民堵了回去。
“继续。”
楚怜只得捧起书,集中注意力读诗,但他根本无法集中,因为那手已经伸进他的亵裤,将那薄薄一层遮羞布粗暴地扯了下来——布帛的撕裂声让他眼睛一闭,只觉得什么东西也随着那声撕裂也一起断裂了。
陆正民的手在他的后穴边打转,突然之间,一个冰凉的方块一样的硬物被塞了进来,他浑身一僵,再也不能集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