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DBP眼淬毒报仇,被BT脱垂肠,N阴蒂
概是被人刻意扯出来用阴唇夹住,弄得缩不回去。仔细一看,阴唇外侧还纹了字,恰好写的还是李魏良为数不多认得的字,左阴唇纹的「臭贱逼」、右阴唇纹的「烂松货」,黑黝黝的屁眼塞着拳头大的肛塞,把周边的皱褶都撑开了,屁眼周围还纹了「尿壶」和「畜牲」。
李魏良被这残暴不仁的玩法吓得脸都青了,看这架势他敢肯定这绝对不是出自王员外的手笔,王员外可没那麽变态,也不知道夫人在外头招惹了什麽人私处才被虐玩得惨不忍睹,李魏良面对这烂肉般的下体,一时无从下嘴。
“还不快舔?”夫人扬手作势要一掌扇去李魏良那张看上去就欠打的脸,後者立马舔上了夫人的烂逼。
即使有好好清洁,但因逼口和尿穴都被大阴唇包裹着,里头不可避免的还有残余的尿液和骚水,也不知在里头腌了不知多少个日夜,近距离还是会闻到尿臊腥臭味,李魏良被这突如其来的臊臭熏得作呕,喉间刚呕了一声,便被夫人猛力按在烂臭逼上,鼻尖快陷入阴唇褶褶里头碰到脏逼肉。夫人双腿夹紧李魏良的头,强逼他埋在胯间为他舔臭逼,还捉住他的头上下磨擦,把他当作磨逼工具,缩不回逼里的大长阴蒂在鼻梁顶来顶去,口鼻都压在夫人逼上,牙齿磕碰在阴唇上的铁链和锁头,敲得咔咔作响,李魏良没有呼吸的空间,就算张大嘴喘气空气也难以进入气管,肺部的空气更因他拼命挣扎而加速流失。
下头的李魏良难受得要命,上头的夫人舒服得逼水直流:“啊…小逼好舒服…啊啊…用力点…”逼水淌到李魏良气管里去,把他给呛到了,他一边死命咳着咳得眼泪狂飙一边暗骂:装你妈的嫩,烂成这都千年老妖逼了!还敢说小逼!
就在李魏良以为自己要因窒息死在夫人逼里时,夫人大发慈悲把他放出来喘口气,李魏良刚没喘上几口新鲜空气,又被夫人扯着头发塞回逼里以脸磨逼和闻臊腥烂逼味。
来回数次李魏良的头发都被薅掉好几十根,夫人终於哼叫着高潮了,潮水从阴唇褶慢慢的漏出来,漏了好久才停。李魏良脱力般半趴地上,大张着嘴如狗只船急促地喘气,夫人也来了性致,把堵着屁眼的肛塞也给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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肛塞一拔里头的肠肉一股脑的往外跑,李魏良一阵恶寒,到底是哪个疯子会把人玩得连肠肉也兜不住,一定要拿肛塞堵着才不会漏肠肉,他极其怀疑夫人烂逼上的铁链绝不止封住逼洞这个作用,还可能跟肛塞作用一样,防止逼肉或者子宫脱垂掉出来。
“继续。”夫人对自己下滑的肠肉毫不在意,彷佛早已习以为常,任由暗沉紫红的一陀烂肉垂在屁眼外,幸好里头清理得乾净,并没有太大异味,李魏看着那堆肠肉犯了难,这是要让他舔吗?但再不动口又要挨巴掌,李魏良忍着膈应和吃到屎的风险,嘴巴凑上外露的肠肉轻轻的舔着,把夫人舔得媚叫连连。
李魏良抬眸,悄悄的观察夫人神色,屌他嘬多了,肠肉还是第一回,也不知道有没有满足到夫人。只见夫人小脸酡红,眼波迷离,红唇半张吐气如兰,让人见了便想狠狠的侵犯,把他虐玩到丧失理智哭叫求饶,成为仼人凌辱的婊子母猪。
看到夫人这享受的表情,结合两人新仇旧怨,李魏良下口的力度不禁加大,他将整团脱垂肠肉含到嘴里去,当成鸡巴般嘬,软舌顶弄着糜烂的肉,也顾不得什麽吃到屎了,吸溜吸溜的吮吸。一手在夫人的默许下抽出堵住他马眼的长棒,精尿顺着长棒抽离漏出,马眼一波一波的涌出黄白浊液,夫人娇媚低吟:“啊啊…肠肉好热…吸得好舒服…啊…鸡巴漏精漏尿了…松马眼管不住精尿了…”
李魏良被夫人的浪叫喊得头脑发热,食指插入了夫人被开发得老松的马眼,藉助精尿的润滑抽插扣弄里头的骚肉,像要把深处的浓精黄尿都扣出来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