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戏开场
呢?小香宝虽说是顽劣了点,但总的来说,不过就是一只软软糯糯的小团子啊!霍霍这个词,真过了。
孙策听了这话,表情又是陡然一变。
随后,他便拿那种“好兄弟,你果然是被霍霍了”的眼神看着周瑜,无比悲愤道:“你还说你没被霍霍,你都向着她说话了!”“而且,你瞅瞅你这脑门上插的是什么?”经孙策提醒,周瑜这才想起方才自己拎着那小团子下落之时,她特意施展轻功为他折了一枝梅花。
而且,他能看出来……她飞身至那最高的地方,不过是为了为他采得整棵树上最美的那枝花。
思及此,周瑜不自觉地扬唇笑了笑,淡然回道:“梅花。
”“这棵树上开得最美的那枝红梅花。
”孙策闻言翻了个白眼。
他又不是个瞎子,也不是个傻子。
所以……他需要周瑜给他科普这是什么花吗?真是呵呵了。
气恼之下,孙策猛然抬手,直朝着周瑜发间插着的那枝殷红如血的红梅而去。
周瑜眼眸微缩,亦是下意识地后仰闪避。
在避过孙策这突如其来的招式之后,周瑜方才微蹙着眉,颇为疑惑的问道:“伯符,你这是何意?”孙策狠狠地剜了周瑜一眼,而后才摇着头没好气道:“我看你是真完了,竟都不识好人心了!”说完这句,他似乎犹觉不满,便一把扯过周瑜的衣袖,压低声音恨铁不成钢道:“我问你,你一个大男人好端端的簪什么花呀?”“这般招摇不知收敛,当心叫人看了笑话!”周瑜闻言便是扬唇一笑,还不慌不忙地理了理他被孙策扯皱的衣袖,方才懒懒回道:“簪花自是一件风流雅事,非女子独属也。
”“况且,大丈夫心怀天地,又岂会被小小簪花束缚?”说罢,他又抬手将孙芷簪在他发间的那枝红梅扶正了几分,惹得孙策更是连连摇头叹息。
见孙策几番犹豫,又要来劝自己,周瑜只得无奈开口岔开了话题:“对了伯符,你方才不是说有正事要找我吗?”“可别告诉我,这就是你所谓的正事?”眼见着周瑜的唇角挂上了一抹促狭的笑意,孙策自是不会这般轻易承认。
只见他摆了摆手,理所当然道:“当然不是。
”周瑜闻言亦是表情一肃,等待着孙策下文的正事。
可谁曾想……孙策剑眉一挑,就又是一番插科打浑:“哎,我说兄弟,你写的那信是什么意思呀?我妹没文化就没文化吧,那是她本来就那德行。
”“可是,你你你、你怎么能说她是跟我一脉相承呢?”周瑜闻言眉头微皱,但孙策依旧在一本正经的自说自话。
只听他颇有兴致地喋喋不休道:“虽然好像确实是这么个理儿,但是你把她跟我相提并论这事儿,未免也太过分了吧?”“她笨那是她从娘胎里生下来的时候就先天不足,再加上她打小不学无术,又凑了个后天畸形。
故而才……”孙策说着说着,便见周瑜神色一冷,转身便要离去。
他霎时表情一变,立刻住了嘴,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去,伸手拽住了周瑜:“公瑾……”周瑜心头无语,根本就懒得搭理孙策,但又被他拽住走不得,便只得无奈回头。
他的眉眼间带了几分不耐,语气却十分认真:“你再不说正事我就走了,我没时间跟你闹!”其实周瑜这话,不过是个托辞,为的就是堵住孙策的嘴。
毕竟,他是真不觉得孙策今日来找他能有什么正事。
可谁知道,孙策闻言却骤然收了聒噪,脸上那嬉皮笑脸的表情也尽数褪去。
他倾身向前,将声音压的极低:“你还记得……城外古寺里那个诡谲的书院吗?”孙策话音落下的刹那,周瑜的瞳孔骤然收缩。
恍惚间,那书院深处墙壁上扭曲的青铜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