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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yu作歹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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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是主唱用si腔嘶吼开场，紧接着嘈杂的金属打击乐。放下手机後，敏宁盯着镜中自己的耳垂：伤口才刚癒合。

    再三确认耳垂是否癒合得能让教官给过的程度，她用食、拇指轻轻拉扯、搓r0u；不小心用力过猛，利刃般尖锐的指甲在原来的伤口旁边划出另一条伤痕，痛得她泄气地低吼「g你娘！」

    学校不准同学刺青，敏宁就改用汉娜彩绘，在双手每个指节上画上一些骷颅、刀械、血滴之类的图案。最後，对着镜子b对，从左到右依序为十只指头戴上刻单一字母的戒指：左手用英文字母排成“d-e-a-t-h”，右手则是“w-r-a-t-h”。

    国中的时候，敏宁换过各种发型。什麽蓬蓬卷发、钢刷头、只推光一边的长波浪发、染成五颜六se的短发、削光两侧和後面，看起来像锅盖的锅盖头、从头顶往後削到几乎至耳尖，只留一条长马尾的头──什麽莫西g头只是小菜一碟。玩腻夸张发型，就改玩刻发：什麽刀疤、星形、波浪、条纹──斜条纹、直条纹、混合条纹、商品条码条纹、各种条纹──都玩腻了，敏宁就跟发型师说：「直接给我发刻。」

    在两侧刻出"f-u-c-k"全大写的字母。

    说起敏宁的国中生涯，那可真是劣迹斑斑：什麽无故缺席、跷课、顶撞师长和修nv主任、典礼上捣乱、上课ga0怪、破坏公物最严重的一次是砸碎窗户玻璃──样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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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中时代的敏宁是个恶名昭彰的「歹囡仔。」

    好几次，学校想把她开除，但她老妈都会跑到学校，或许还带着沉甸甸、装满「诚挚歉意」的糕饼名店手提袋，跪在校长面前求情。本着「有教无类」的jg神，校长接受家长的「歉意。」校方只好容忍敏宁直到毕业。

    而真正让她臭名远播，则是「圣福毕典八加九」事件。

    国中毕业当天典礼刚结束，还穿着圣福的制服，敏宁就直接跑去她家附近的理容院，染了一头金发，炫耀似地自拍：未经马赛克处理，她将校服上的校名以及自己的学号拍得清清楚楚，还别着「毕业生」的花锦旗，边b中指遮住一只眼睛，嘴角g出得意的笑容。她将自拍照上传所有你能指名的社群网站，并在每篇贴文tag圣福nv中，只写一行文字：

    「我g你娘圣福nv中！」

    一瞬间，李敏宁变成最有名的国中毕业生。

    她很快被网民r0u搜出来，私人讯息完全被公开；家里住址也被翻出只差小时候的照片跟三围还没被挖出来而已。

    她的贴文x1引数万人按赞：起初，是班上同学；不久，传遍全校，或同侪，或学姊，全都认识她了。甚至有其他国中──毕业典礼晚圣福国中部几天举办──的学生，纷纷效法敏宁，在自己的社群平台上传如何「亵渎」母校的实绩：有人拍烧制服的影片；有人是一出校门当场撕爆身上的制服；有人更过火，朝母校门口校名的题字泼漆。

    这种「亵渎仪式」蔚为风cha0，叛逆模仿喧闹一时。

    那一、两周大概是敏宁人生中最风光的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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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嚣张没落魄久──」敏宁很快就自食其果。

    当上传b中指照片、「g」圣福nv中、气焰甚嚣之时，敏宁仍不知道：老妈早就偷偷把她未来三年的青春「卖回」刚「g」一轮的nv子中学。

    这全是她自己造成的恶果。原因是她的会考成绩差一点上第一志愿，而单押x一nv、其他学校一概不g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