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耳塔守则与没有人能审判的罪犯
,在肛门处轻轻转了个圈。果不其然,埃里希把手指当成了阴茎,被击垮了所有防线。“不要,”他没力气惨叫了,恍惚着喃喃自语,“不要,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不是这样。“
“你愿意做什么?”我将埃里希被汗水和泪水粘在额顶的头发梳理整齐,看着他那双无限哀戚的绿眼睛,轻声问。
“我”
“说出来,”我鼓励道,“你知道正确答案。”
“我愿意让你干我。”埃里希舔了舔嘴唇,神情呆滞。
我抚上他的额头,想到未来这眉心又要多出一丝愁苦忧虑,感到十分平静。“我干你不需要你的允许,再想想,你可以做到的。”
他闭上眼睛,落下两滴泪来,似乎再也说不下去了,良久后,方才低声说,“请您操我。”
穆勒哇地一声扑倒在少校的脚边,嚎啕大哭,犹如丧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