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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瑙卡流淌的河水本是卡扎罗斯人的眼泪(上)
受不了,你知道我受不了,我没法活下去的。”他明明吓得要死,恨得要死。却强迫自己做出一副柔顺的表情,“你知道的,恰尔洛夫,求求你,你知道的。”他越说声音越低,头也垂了下去。

    我长叹一口气,蹲下去,把埃里希搂在怀里,“害怕了?”我说,“知道错啦?”

    他忙不迭的点头,双手环着自己,把脑袋往我怀里钻,不知是下意识求助还是刻意讨好。

    我亲亲他冰凉杂乱的发丝,“现在是不是觉得以前的日子挺好的?”

    泪水滴到脖子里,我感到埃里希的头发蹭了蹭我的下巴。

    他难得如此乖顺的让人抱着,使我心里一下子跟泡进蜜罐里一样甜,不禁得意洋洋起来,“你很不听话,埃里希,你知道么?“

    他没有动作,只是抖的更厉害,倒真像只小麻雀。我把他的脸扳过来,“看着我说话,你是不是很不懂事,叫人不省心?”我命令道,“好好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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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里希破碎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非常细微,和那对儿绿眸子里的愤恨不甘同样转瞬即逝。他动了动喉结,闭上眼睛,轻声说:“我很抱歉。”

    “我知道你受不了了,但瓦耳塔就是这么一回事儿。”我站起来,两脚踢在盆骨上,埃里希瞬间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捂着嘴大声呼吸,好像要阻止恶魔从腹腔里钻出。我将他双手反剪,连拖带拽的拉出房间,时不时给他一脚让他闭嘴。“这不就是你们想要的,卡扎罗斯军人要不断挑战自己的极限。”没走一半裤子就被摩擦力拉下去,埃里希的小腿和膝盖不断碰撞地面,等到客厅里时已经磕的又青又紫,惨不忍睹。

    我让他光着下身躺在沙发上等我去叫穆勒。他嗓子哭哑了,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手也被压着无法动弹,只能仰面流泪。

    我把埃里希抱起来,用膝盖顶着大腿内侧,让他保持双腿大张的姿势。埃里希不太沉,肩膀瘦削,很好控制,但他挣扎的太过厉害,总是从我身上滑下去,拱来拱去,好像我从河里抓起了一条极大的鲤鱼。

    我松手,他摔在地上,臀部下方两道发肿的鞭痕闪闪发亮,好像某种寄生的植物。我用鞋跟去碾,从伤痕到阴茎,埃里希的声音又回来了,疯狂的哀嚎,音调凄楚唯有童话中的报丧女妖能与之媲美。手指癫痫一样不断蜷紧张开,镣铐深深嵌入腕部,献血滴落在衣摆和腿间,留下斑斑印记,如同失贞的标志。

    “杀了我!”他在地上滚动,歇斯底里的尖叫,“你为什么还要我活着!杀了我!”

    我拔出手枪,用金属碰撞唤醒了埃里希的神智。我本以为它会被埃里希的尖叫淹没,却没想到那是在少校灵魂深处的记忆。轻微上膛声响,对以战争为生命的埃里希来说,大约和装甲前进的履带轰鸣同样震耳欲聋。

    他费劲儿的转过头,汗水从眉骨滑下,一只眼睛被掩盖在深重的阴影里,另一只则闪动着痛心疾首的指责。

    我给他穿戴整齐,喂他茶和蜂蜜,把他安置在沙发上,告诉他你不可以再这么任性自私。

    他没懂,疑惑又戒备地盯着我,呼吸急促,轻轻抚摸腕上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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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求穆勒脱下衣服,你得给少校看看,我说,看看你在瓦耳塔的收获。他擦干眼泪,一点点解开扣子,头低的下巴都要碰到胸口,散乱的刘海轻轻扫过鼻梁,晃晃悠悠,像蛛丝也像藤蔓。上衣恋恋不舍的掉落在地,露出在阴影里苍白如石灰的上身,穆勒抽泣一声,双手往裤腰伸去。

    “不”,我听到埃里希低声呢喃,他不再哭出声来,只是恍惚的流泪,静静等待穆勒表演。随着副官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埃里希悲痛的闭上眼睛,动了动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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